清冷的月光再一次洒落，从兜帽男身上收回手掌的夜子非缓缓站了起来，看着自己满是鲜血的手掌，微微皱眉，有些辨不清情绪的嘀咕道。

    “没有成功吗？”

    只是，专注于研究自己吞噬能力的夜子非没有注意到，时光咖啡屋二楼的窗口处，那个靠在叶灵怀中的人儿，不知何时已经清醒了过来，而她的目光也从那时开始，始终停留在他的身上。

    “夜子非，你在做什么？小月醒了！”半靠在窗沿边，正调整着自己的叶灵，感受到小月的情绪似乎有些异常，看不清楚楼下情况的她，只好直接向夜子非传音询问道。

    听到小月这个名字的时候，原本以为自己已经下定了决心的夜子非，猛然愣住了，缓缓抬起头，正好遇上了小月一直盯着自己的目光。

    “小月……”

    “哥。”

    ……

    “老徐，让我跟他谈！”

    “老宋，你才刚过来，先坐下喝口茶。”

    “没心情！那小子是在愈灵殿吧，我自己过去！”

    “这可是内供的哦。”徐院长依旧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就在老宋即将摔门而出的时候，突然冷不丁的说道。

    “仔细想想，应该是那小子来见我才对！老徐，你来安排吧。”老宋原本即将踏出门的一只脚迅速收了回来，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徐院长的面前，端起桌上刚刚泡好的茶，一饮而尽。“大老远赶过来，渴死老子了。”

    跟在老宋身后，还没来得及进门的休闲运动装男子，看着老宋这前后堪比翻书的变脸速度，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脑门上。

    老宋，你的节操呢？

    ……

    青松环伺，云雾缭绕，从半开着的窗口掠进的清风，夹带着不知名的花香，复古式的屋檐边缘，偶有歇脚的鸟儿，在肆意的鸣叫。

    所以，才会有“少不入川，老不出川”的感想么？呵呵，还真是惬意啊！

    夜子非双手枕在脑后，微微偏头看着窗外还算明媚的阳光，思绪有些不受控制的胡乱跳跃着。只是，他心里却清楚的知道，这不过是自己下意识想要暂时逃避某个问题的方式罢了。

    “哟，醒了？”

    “徐院长！”夜子非看到来人，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被徐院长抬手制止了继续下床起身的动作。

    “恢复的怎么样？”

    “没什么大碍了。”

    “正常参加殿试，没问题吧？”

    “诶？”没有反应过来的夜子非愣愣的看着徐院长。

    “难道老夫脸上沾了什么东西？”徐院长说着，还真抬手在自己脸上抹了一下。

    “没，哦，我是说没问题！”

    “好好休整一下吧，殿试会在下周一准时举行。”说完，徐院长便起身向着门口走去。“哦，关于失踪案的事情，警方会继续跟进。”

    “徐院长，等等！”夜子非见徐院长没有再聊下去的意思，直接赤着脚站了起来。

    徐院长微微侧身看着他，脸上仍旧看不出多余的情绪。

    “小月……还有叶灵他们，还好么？”

    “你不是知道答案了么？”徐院长静静的看着他，并没有直接回答。

    连小飞也？夜子非垂在身侧的拳头握得更紧了。如果当时不选择在咖啡屋，如果不急于去验证那个猜想，如果选择采取更加保守的策略，也许……也许就不会牵连到他们了。

    “对不起！”

    “不必，这是他们的任务，而做出错误判断，派出他们的人，是我。”徐院长缓缓将身子转了回来，看着床边低着头的青年微微颤抖的肩膀，脸上僵硬的表情稍稍柔和了一些。“而你，也同样失去了。”

    低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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