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爱惠说道。
“不怎么了?你的队员说咱么大当家的应该是地主,出身不好,而且当年当了绺子,一定打家劫舍了,而且不是党员,你们这些党员被一个不是党员的人管着,你们心中不舒服,我可以告诉你,你们不愿意你们可以走,山寨不拦着,接应你们不是山寨愿意的事情,是党给的任务,山寨在完成的党的任务,是东北局给的任务,你们知道吗?否则就凭你们几个还不配让山寨兴师动众,大当家亲自出马。”
“妹妹,先坐下,有话慢慢的说,看看你气的,都不好看了。我漂亮姐姐。”唐爱惠拉着春梅坐在桌子的横头上,然后说道:“你们谁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坐在唐爱惠附近的一个穿着一身灰衣的小丫头站起来说道:“刚才我们在讨论成分的划分,就无意中说起了大当家,也不知道是谁就说起来,大当家家里原来是大户人家,雇得起长工,应该定为地主,那么大当家出身的成分就是地主,后来家境破落,逃难关东,又被胡子抢劫,最后成为二当家的,这个应该算作觉悟不高,没有以死相争,堕落成为了绺子,并且成为二当家的。嫁给大当家,这是没有禁住诱惑,属于立场不坚定”还有,我,我忘了”。
唐爱惠的脸色变了,原本总是笑呵呵粉白的小脸蛋上,变得青白了,眼睛微眯,冷冷的看着。春竹接着说道:“谁,再接着往下说。”
“你,接着说,你们还说什么了?”唐爱惠用手指着一个个子很高,颧骨比较突出的女队员说道,关键是唐爱惠发现大家的目光都在有意无意的看着这个女队员,所以唐爱惠就指着她。
这个人站了起来说道:“我觉得大家说的也没有错误,都是实话,共产党员最讲认真,我们是说了我们都是党员,山寨派来的战士都是党员,可是这个于大当家的不是党员,我们被一个不是党员的人来管着,更何况还是一个出身地主,当过绺子,并且是二当家的人管着,我们心中不服。我们是党的队伍,是一个共产党员,我们请求换人。”
“哼哼,接着说?你还有什么想法?看来刚才就是你挑起的事端?王春丽,你是哪一年入得党?谁是你的入党介绍人,你家是什么地方的,你的父母都是干什么的,你是哪个学校读的书?你今天当着大家的面都说出来。包括你还有什么想法,你都说出来。咱们现在就开党员扩大会议,春竹书记,你看看,可以吧。”
“好,既然都自己觉得自己是个党员,纯粹的布尔什维克,是这样叫法吧?那就开诚不恭的说出来。”春竹说道。
“来吧,王春丽,你先说吧,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唐爱惠说道。
“我是四四年入得党,入党介绍人是我的老师,柏力克,我家住在榆树,家里世代都是开烧锅的。我在哈尔滨女子师范毕业的。我有什么错误吗?”
“大家都听见了,任何一个人,只要你能供得起你的子女读书,并且读到师范学校,你家就不是穷苦人家,更不可能是贫下中农,你家最少也该是小资本家的成分吧?你家里就靠着你爸你妈自己来烧酒吗?你们家的酒都卖给了贫下中农了,就没有卖给地主富农,黑龙江的绺子成千上万多如牛毛,你能保证你们家的酒土匪没有喝过?地主没有喝过?小鬼子没有喝过?不能,因为谁也不能保证。那么不能保证,作为一个小资本家的出身的人,竟然来指责一个被抢劫到山上,后来枪林弹雨中出生入死的和小鬼子拼命的人却不如你这样一个出身资本家,参加了两年土改,党龄三年的人清白吗?他们对中国革命的贡献不如你一个烧锅老板?黄大当家枪林弹雨中,那么大岁数顶风冒雪的前去接应我们,不如你爸爸坐在家里卖酒挣钱有功劳吗?你有什么资格对这样一位革命功臣说三道四?横生事端?”
唐爱惠的话越说越尖利,语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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