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俨然扭曲了起来。
“不愧是江湖宿老知命公,当机立断!我邝朗亦是佩服佩服!”其人既然已经做了,也是干脆利落,面上挂着冷笑,装模作样的拱了拱手。
“这暗器,乃是蜀中唐门所产,便是唤作为‘金丝铁蟾蜍’便是!”
叶知命额头冷汗津津,乃是咬牙不语,暗自运起内力止住流血。
却说那唐门,乃是蜀中唐家堡,以暗器雄踞蜀中的武林世家,行走江湖达数百年之久。当今武林,若是唐门所造暗器认下第二,自然无人敢认第一。而唐门中人,亦是很少在江湖上走动,唐门人行事诡秘,遇事不按常理出牌,行事亦是诡秘,行为飘忽,给人一种亦正亦邪、琢磨不透的感觉。
如此,这唐门自然被归属到了江湖邪派,但唐门暗器精巧,天下无双,江湖中许多武林人士尽是敬而远之。而唐门弟子也丝毫不计较世人的评论,依旧独来独往,行走江湖,不愿与名门正派结交,也不屑与邪魔歪道为伍。
金丝铁蟾蜍,乃是唐门诸多暗器的得意之作,其头如三角形,嘴尖而利,两足环贴两颌之旁,其尾部极阔,后有一足卷贴股际。其自头至尾,长三寸,尾部阔一寸有奇,腹部中空,储以毒药粉末。而嘴尖而利,内里便设有一铁片为门,门上设有一针,平时阵储于腹中,不外露。但当金丝铁蟾蜍被掷出落地,便有弹括激发,后足发力猛然跃起,口中一针亦是吐出半寸之长!
但将针往内一抵,蟾蜍腹部铁片亦是往上抬起,则喉启直通腹部,腹部药末便从口中渗出,随针刺入人身体。所以这金丝铁蟾蜍击人之部,便在口及前出两爪,两爪实为明面,蜍口乃是真暗器所在。口旦一着人,必触动门上顶针,腹中铁片上抬,便有毒药传至人身。
这暗器,真也端的是精巧奇妙,他人谁又能想到一铁蟾蜍能够好像真活物般从地上蹦起?谁还能想到蟾蜍会口吐毒针?
这些,当真少有人想到。
江湖高手,对阵那唐门中人时,也一般是这番心情。往往醒悟过来时,已然中了那暗器的道。一身武功修为,甚至本是声名远扬之辈,便平白被唐门不知名弟子坑杀,当真是憋屈之极。
这也是唐门人极为江湖人士所不喜的原因,试曾想谁又愿意幸苦练得一身功夫,便要死在一平平常人手中,而原因仅仅是后者持有唐门暗器?
“这毒,则是柳叶桃,想必知命公行走江湖,当也有所听闻吧?”劈山金刀客邝朗当下笑脸相对,提刀向前,此时得胜,当然肆意。
这柳叶桃,性喜凉爽、向阳,花开美丽非常,但却有剧毒!
其茎、叶有毒,摘下叶片时,可见断裂处流出白色的浆液,其浆液中便含有毒素。鱼塘边上甚至也不会栽植柳叶桃,因其茎叶脱落掉进鱼塘后,容易引起鱼儿中毒死亡。
其毒性之烈,便由此可见。
但叶知命当机立断,斩右臂以求生,却也做的很是及时,未让毒素蔓延,当下应该是无碍的。只是中毒无碍,不意味着眼前便也无事,这人也还在眼前虎视眈眈,而叶知命却折了右臂,挥不起剑,便又拿什么以求应对。
“太湖匪...亦是天下知名,何至于用这番下作手段!”
邝朗面上的喜色滞了滞,心底亦有些赫然,江湖中人用暗器也是寻常的,但其上喂毒则多为人所不齿。太湖匪虽挂有匪号,但也是位列天下七匪之一,邪门外道自然是谈不上的,至多是行事肆无忌惮了些。
只是此番,却当真做的丢了脸面。
“知命公说的是...”邝朗便抹了抹刀背,语气有些寡淡道:“暗器喂毒,确是下作之极,败坏了我太湖匪名号。”
蓦地,他却将铜铃般的眼睛一睁,以手扶刀背而立,乃自当是喝道:“既如此,便屠尽诸位!且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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