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了,久保琴叶等的实在无聊,打宫崎宪司电话也没人接。一个人进了父亲格外中意的一间小酒吧。
“这不是久保家大小姐吗,怎么一个人来了,令尊呢?”酒保对久保一家一直格外热情,毕竟是曾经的老主顾。
“他走啦!给我来杯果汁。”九保琴叶倒是提不起什么精神。
“抱歉!”酒保意识到说漏了嘴,赶忙道歉。“我这家酒吧可只对你一个人开设果汁饮料项目。今天尽情喝,我管了。
九保琴叶没有说话,回身看房间角落里闪着不自然光线的电视机。新闻一直报道歌舞伎町的重大事故,却一直是只言片语,显然政府担心引起恐慌,将新闻压制下来。搞得九保琴叶明明在新宿区却得不到同一个区内的具体情况。
晚上九点是新宿区的早晨,这里是黑帮聚集地,却不是黑帮重心。高层都介意和蟑螂老鼠一类的生物住在一起。
晚上九点,令人恶心的夜行动物出门了。几个纹着奇怪纹身的小混混挤着门进来。
纹身是黑帮的象征,几乎每个黑帮帮会都有自己的纹身,纹身面积也是地位的象征。不过不论在哪个国家这都是令普通老百姓厌恶的习俗罢了。因此像宫本茂夫,长谷川健等人一年四季都是长袖长裤。是否为他人带来困扰是区分黑社会阶级最简单的方法。
进来的几个显然不是什么上等人,嘴里尽是粗鄙之语,全然不顾他人感受地大笑着。
为首那人注意到了久保琴叶,靠了过来。
“小妹妹这么晚还来喝饮料啊?妈妈喊你回家睡觉咯!”几名来人夸张的大笑着。
“你坐到我旁边,不会是想我替你付酒钱吧。”久保琴叶不屑地瞥着男子。
“怎么会呢,难道不是你该献上身体来找我要钱?”男子言语间透着轻浮。
“既然不找我要钱,就不要穿的跟讨饭的一样坐在我旁边!”
“我劝你说话注意点!”男子扯住了久保琴叶的衣领。
酒保见势不妙,连忙规劝男子。发现劝不住,连忙打通了寻求保护的电话——保护费就是这个时候派上用场。
“我看你个小婊子长得还挺漂亮,要不然今晚来我房……”
话没说完,一把椅子猛地拍在小混混肋上,一口气被拍散就接不上来了。一只手伸过来薅着他的头发就往吧台上撞,“我他么的觉得你也挺漂亮,今晚要不要来我房间玩啊!”玻璃渣滓混合着鲜血飞溅。
管家在适当的时候来了,“抱歉,我来迟了。”向着久保琴叶微微躬身。
久保琴叶端着果汁继续喝,整理着刚刚被抓皱的衣领。“要扣工资的!”
刚刚进来的其中一名长得精壮的混混走了上来拦在了宫崎宪司身前。“我大哥就逗小女孩玩一玩你这么冲动不好吧。”
“你说怎么办?”宫崎宪司像是看死人,吓得壮实男子一个激灵。
“你总得赔个几十万吧,我大哥日理万机,误工费得你付。”
宫崎宪司没有理会,让久保琴叶到门口等着。
“我问你话………”又没等小混混说完话,宫崎宪司一把雨伞直戳他的腰眼,又抬起一脚斜向下45度猛踹面前小混混的膝盖。对方瞬间失去了行动能力,捂着膝盖鬼叫。
对方剩余几名兄弟待不住了,随手抄起酒瓶就要动手。
“干什么呢!”熟悉的声音大喝,所有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没想到宫崎君在这里啊,这些小混蛋怎么得罪您啦,不如给我个面子交由我处理好嘛?”长谷佐藤的语气真诚又虚伪。
宫崎宪司还是笑着跟他打了个招呼:“想不到你还是这里的负责人。”随后拍两万元在破碎的吧台上,走了。
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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