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那野猪冲着淑妃而来,淑妃已吓得惊慌失措,嗷嗷大哭。
一瞬间,启勋奋力从马夺下刚才打猎用的那把弓箭,用力将弓身拉满,上好弦,对准那野猪的咽喉,直喵喵地就是一箭。瞬时那野猪喉咙鲜血四流,因为吃痛开腿就跑,向那最近的山坡落荒而逃不见了踪影。
见野猪逃窜开来,启勋骑上“奔宵”,带上“草莓”,将那马缰一带,马鞭一挥,直追而去。追赶多时,见那野猪并未跑远,只躲进一丛树林下面,启勋再次拔出翎箭,扣上弦对着头颅又是一箭,那野猪瞬时瘫倒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此时内监急急忙忙赶来,见那畜生已经被启勋制服,四脚朝天早没了气息,躺在满地都是殷红的血水里。
启勋收起手上的弓箭,将其扔给一旁的内监,拍一拍手上的灰尘说道:“这畜生肆意伤人,定要叫它尝尝本王的厉害。好在本王将它制服住了,否则它定要伤及无辜。将它抬回去吧。”
那畜生很快被内监用绳索绑起,用粗壮的树枝架起来,抬回营帐。营帐那一边因为受了惊吓,内监丫鬟们正收拾着残局,众人眼看野猪已经被驯服,心下算是安慰了许多。皇帝一见刚才还乱窜的野猪被抬着回来,不禁大喜,传令将其宰杀清洗干净,吃烤野猪肉,团饮庆贺。
淑妃也平复了心情,简单地将凌乱的衣服稍稍整理之后,对于启勋奋不顾身的出手相救自是感激在心,向期启勋致谢道:“多谢和硕亲王出手相救,不然本宫怕是要命丧黄泉了。”
启勋更是推辞道:“淑妃娘娘客气了,启勋当时并没有想那么多,这是我应该做的。”
淑妃笑着看向皇帝,拉着皇帝的一个衣角,娇滴滴地说道:“皇上,和硕亲王救了臣妾的性命,您可一定要重赏他啊,不然臣妾不依”
皇帝握着淑妃的手,轻轻拍拍她的手背说道:“朕自有分寸。”
其余皇子刚才都为了自保,都成了缩头乌龟,将头缩到脑后。刚才在比试猎物的时候,众人还信誓旦旦,都以为自己战无不胜攻无不胜,原以为那启勋不过是废物一个。可是,这才一眨眼的功夫,启勋大显身手,将那野猪制服。眼看着那带着回来的野猪,无不脸红了一大片,比起之前的豪言壮语来,瞬间低声不语,变得羞愧难当。
傍晚时分,内监架起篝火,将带来的美酒佳肴呈上,众人随着歌声载歌载舞,好不热闹。被烤熟的野猪肉肉香掺合着美酒的香味飘荡在深秋的上空,令人陶醉,那熊熊燃烧的火苗,亦叫人心潮澎湃。
布满碎砖的星空下,忆慈依偎在启勋的怀里,满是欢欣与雀跃,这样的宴会对于他们来说,轻松自在。以往的宫廷聚会无不叫人拘束着,话不敢多说,酒不敢多喝。如今,在这旷野之下,塞外之北,深宫的礼仪似乎没有那么严格,倒是无拘无束得多了。
彼时只见一位身穿红装的貌美女子在篝火旁边欢歌起舞,轻轻摇摆着腰肢,忆慈与启勋凝神细听,只觉声音婉转热情,分外妖娆,惊鸿一现。众人无不惊叹此女子舞步轻盈,微妙微俏。只是那三皇子祁煜脸上并无甚表情,只冷冷地看着,一副冷漠的表情。
“皇上,您看,慕容姑娘好舞姿啊。”淑妃娘娘对此赞不绝口。
在这郊野之上,除了忆慈出自慕容家,娘娘口中的“慕容姑娘”无疑是慕容秋荻了。因为站得较远,忆慈应声而望,果然此时的姐姐犹如仙子一般翩翩起舞。
“舞余裙带绿双垂,酒入香腮红一抹。”在场的人听歌赏舞,沉醉在慕容秋荻的曼妙舞姿里,忆慈想着姐姐这一舞大概是为了祁煜而来,特意为心爱之人热情一舞。
月色笼罩下,歌舞未完,祁煜却起身离开。远远望去,姐姐的眼神随着祁煜的离去而有些迷离。“他不喜欢。”慕容秋荻自个在心里思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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