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闲来无事我就专研医术,经过一番努力倒是有了的收获。”
“哦,那这样,不如乳母您帮启勋看看他身体如何吧?”启勋在裔国折腾这一番,已经是疲惫不堪了。
“好,我正有此意。”乳母说道。
启勋便也配合地坐下,伸出手来让乳母为他把脉。把着启勋的脉息,忆慈看到乳母眉头紧锁,还有微微的叹息声,眼睛看看启勋的面部又看向他的全身,眼中似乎有捉摸不到的落寞,一旁的忆慈敏感地捕捉这一幕。
“怎么样,情况不好吗?”忆慈焦急地问道。
“嗯”乳母继续把着脉,专心思考,并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倒是启勋依旧淡定自如,那张风尘仆仆的脸上没有任何异样的表情。眼神平静地看向忆慈,笑了笑以缓解忆慈内心的担忧。只是那双眼睛犹如如枯井一般,惊不起丝丝的波澜。
“不急,等乳母慢慢看来。”
乳母的手缓缓从启勋脉上拿下,摇了摇头说道:“是谁这样狠毒的心,毒火攻心,筋脉受损,脉相大乱啊”
在乳母的叹息声中,忆慈仿佛陷入了泥潭的深渊,她竟不知道启勋的身体已经差到这个地步,尽管她已经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乳母这一番话仿佛一个巨大的铁锤,重重的砸向她的头顶,叫她浑然不知所措。
而一旁的启勋依旧平静,仿佛这样的话他早已经知道,不足为奇。
这样的真相却如同刀子般割向忆慈的心窝,痛彻心扉。她怎么不知道,筋脉一旦完全断绝,终其一生便没有练武的机会,练武事,但这样的损失对于启勋来说彻底成了一个废人。
“乳母,可有解决的办法?”此时忆慈最关心的问题就是如何将启勋的身体治愈好。
“体内的余毒未清理干净,我倒是可以配一些药物将其。至于其它的嘛唉!”
“其它的怎么了?”乳母今天的每一句话都是吞吞吐吐的,听得忆慈的心也跟着一上一下的颠簸。不如一句话彻彻底底的说清楚来得痛快些。
乳母不愿开口,一直沉默不语的启勋倒是说话了:“慈儿,乳母不愿意说自然有她不说的理由。别再逼问她好吗?”
“那么启勋,你来告诉我,是不是你早已经知道真相了,只是担心我一直瞒着不说?从你对此事的反应来看,你是知道真相的对吗?”乳母的话吊足了忆慈的胃口,这样躲躲藏藏不愿意说清楚,更是叫忆慈不得不揭开谜团的面纱,寻找出真相。
“我”
启勋话到嘴边又咽下。
忆慈转而看向乳母,乳母躲避开忆慈渴望答案的眼神。
“乳母,你就告诉我吧,如今怎样的结局我都能接受,反而你们这样跟我打哑谜,叫我胡乱猜测更是叫我难以忍受。乳母,慈儿受得了的,您就告诉我吧?”忆慈拉着乳母的手,一面是撒娇,一面是祈求地说道。
“慈儿,我来告诉你吧!我的身体已经被伤了元气,唯一的办法就是将损坏的筋脉重塑起来,更血换髓,从头再来”话还未说完,启勋已经将头转向窗外,不忍直视忆慈。
忆慈看向乳母,乳母亦是一边叹气一边点点头表示同意启勋的说辞,再无他言。
“那么既然不是无药可救,为什么不试一下这个方法呢?”忆慈用渴望的眼神看向乳母。
乳母开口道:“单说这药引子吧,就是非常难得到的。它生长在荒芜不毛的烟瘴之地,那里的山林多湿热,多蚊虫,常年湿热蒸郁,产生了能致人疾病的有毒气体,人一旦接触便会得痢疾而死。但也就是要在这样的环境下,集结了烟瘴之气,才能彻底达到以毒攻毒的效果,将王爷体内的毒素逼出体内。”
“那么这样的奇药叫什么名字?”
“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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