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眉缓缓睁眼邱毅便感虚弱无比,身卧青石板不想动弹分毫。身下青石凉气透体而入格外舒适。
先前头欲炸裂,若非体虚其定拔匕自绝。
“小子,起身跪下。”青机子撩脚助邱毅翻动肢体。
翻身入眼见得皂袍中年,面无表情对自己出言。邱毅不识青机子。
“你是何人,为何要跪?”邱毅并不惶恐,身疲体惫如死肉一块躺人脚下不得动弹分毫,意气相争又如何?奴颜婢膝又如何?不抵他人一念。这修士将自己擒来是福是祸还不知晓,凭何下跪?
“这小子胆儿挺肥呵。”堂上燕青风居高临下将邱毅泰然神情看了个通透,打趣看向向飞云。
向飞云神情冷冽,眼眸一瞥如视死人般。
哼,一声冷哼如雷入耳。邱毅颅内千针灸万物填的胀痛感又来,一气大吸入腹,双目圆睁,眼球向外突起,眸内细脉充血。
青机子将头撇向侧方观窗外仙景,不忍堵脚旁少年惨状。好言提醒其不领会,你犟与谁看呢?
嚎不抵痛,邱毅心头一狠,仰起头颅向地上青石板磕去。
心不能如愿,上方两位盯着他一举一动呢。寻死?有时并非自己想开了就能成。
“向师兄,你若再折腾下去这护神丹可就白费劲了。”燕青云收回法指,下方少年狠辣异常,如未施决定身,此时看着的或已是挺尸一具。
向飞云闻言起身,闪身便蹲现邱毅身旁。
“小子,姓甚名谁?”
“我元灵弟子处机子之死是否你所为?”举掌向邱毅百汇轻拍一记,渡神暂护其识海,向飞云起身询问。
邱毅神色逐渐平稳,这虚神之罪当真是再也不想再次经历。
“小辈邱……小辈随母复姓南宫,单名毅。”南宫毅略顿咬牙回道。
余三人已知其中原委,面面相觑,这小子怨气冲天。擅自改姓,这是恨其父不争啊。
“敢问前辈,处机子是何人?小辈未觉有得罪诸位之处。”悲情后南宫毅机械般出言回复,言语中些许疑惑。
一旁青机子一拍腰囊,三尺青锋在手。“可还识得此剑?”
“此剑乃小辈至一老道处所得,他是诸位长辈?”
“噗”独留上堂取茶正饮的燕青风噎得够呛。
“如何所得?”向飞云面露铁青之色,如无流程过场需走,定要踏死这小子。
“老道与人相斗,二者皆同归于尽。小子当时在旁。”南宫毅坦然道出缘由。人非己杀,自家补针之时那老者便亡。
“何时?何地?”
“六月前,京梁南陵三地相交之处苍龙山脉。小子本南陵书生岁前招山匪劫掠,年三十夜郡有兵将剿匪,老者便是与匪首相斗而亡。”竹筒倒豆,南宫毅将实情道出,只不过把自家摘离了去。
“哼哼,山匪劫掠于你?小子莫不是还想尝生不如死滋味?”一侧青机子戏谑出言。
“前辈,小子句句属实。无言相欺。”
“呵呵,夜潜上将军府,手刃将军夫人,自燕云十二骑与数百精兵围困中诡异逃脱。当时若非我在一旁外放神识探查,还真被你借机脱身。你言遭山匪劫掠?”青机子冷笑,这小子死到临头还满嘴胡言。
“听其言。”向飞云略有不满,瞪了青机子一眼。
青机子低首抱拳,后退至堂内一角。
“小子年前实是手无缚鸡之力穷酸书生。一身修为乃偶遇一白衣剑仙所传。”
“呵呵,小子莫不是在彰显自家福缘深厚?我等修士少现于人前,竟接二连三被你遇着?”向飞云不信其言。
此刻神识正附于其识海,以自神识化丹防其识海裂纹恶化。内里些许异常皆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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