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层对审判天使的看法。”查理道，“其实你的感觉没错。凯尔在平民间很受欢迎，但在精英阶层中评价极差。”

    “为什么？正常情况下不应该是反过来吗？凯尔这样的特权阶层，怎么在平民间的人气更高呢？”蓝潇不解。

    “因为凯尔不喜欢‘特权优先’的原则。实际上，除了特权阶级本身，没人会喜欢这种原则，但凯尔的反对尤为激烈。”查理解释起来，“说来可笑。凯尔自己出身精英阶层，却厌恶精英享有的特权。

    好几次在营救行动中，凯尔都违抗了官方命令，率先营救老人和小孩，而不是那些享有特权的‘重点保护对象’。

    官方没有公布这些争议很大的内容。它们都是像我这样的记者一点点挖出来的，其中经历的困难大到让你绝望，甚至有些过火的同行被关进了监狱。”说着说着，查理的脸色落寞了许多。

    “真抱歉······我能理解你们的艰难，也很感激你们的努力！”蓝潇安慰道。

    “行了，不说这么糟心的事儿。”查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摆摆手，“继续刚刚的话题······对于精英阶层来说，凯尔就像是叛徒一样，能不让他们讨厌吗？”

    叛徒吗？蓝潇陷入沉思。他的确能从凯尔的言谈中看出，对方和家里的关系比较复杂。原因竟然是这样么？

    夹在平民和身为特权阶层的家人之间，凯尔一定很矛盾吧，矛盾到谈起家人的时候脾气像盛夏的雨一样多变。

    家庭纠葛，哪怕是强大的猎人也无法逃避啊。

    蓝潇低头一看，手中的汉堡已经只剩最后一口。而店内的游客已经陆陆续续地离去，准备开始下午的自由活动。

    “潇，你是不是要走了？”查理问道。

    蓝潇暗赞对方察言观色的能力，点了点头。

    “那么，祝你接下来的一天顺利。”查理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呃······谢谢。”蓝潇不明白查理为什么用“顺利”而不是“开心”，但他没有太过在意。

    告别这位记者后，蓝潇走出麦当劳，选了个僻静的地方重新附身。

    属于银雪的白色流光在街道上闪过，引起海啸般的欢呼声。

    查理站在麦当劳门口，看着一闪而过的白光，喃喃道：“没错了。与银雪神似的背影、对审判天使凯尔的隐私十分了解、消失的时间与银雪出现的时间吻合。是你对吧······潇？”

    脑海中回忆起那天飞射而来的火球，以及如同天神下凡般拯救了他和乔治的银雪，查理默默攥紧拳头，祈祷救命恩人能够顺利完成任务。

    至于将蓝潇的身份公布出去大赚一笔？他会第一个将这么做的人揍成猪头。

    ······

    旧金山分局，情报部。

    情报分析员威尔抱着一叠文件，匆匆来到自己上司的办公桌。

    “库洛先生，我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他道。

    “怎么了？”库洛推了推圆眼镜，连头都没抬一下。

    “旧金山市中心似乎有奇怪的电波。”威尔将打印出来的波谱图摆在库洛面前道，“看这里······波峰的数值每隔一小时就跳动一下，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有规律地发射脉冲波。”

    “你觉得是什么东西？格隆姆？”库洛嗤笑一声，“得了吧，格隆姆要是攻击人类，发出来的负能量波动至少是这个的十倍！那样的话还轮得到你来报告？”

    “先生，这不一定是格隆姆在发动攻击啊。”威尔有些急躁地道，“如果说······这是一只格隆姆在交流或呼唤别的同伴呢？海豚和蝙蝠就用特殊的声波来交流。”

    “格隆姆交流？年轻人，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防御局成立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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