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特务的话，因为脑中的线团已经被逐渐理顺，“原来如此，是这么回事，考虑到包裹，一切就说的通了······”

    他猛地按住耳麦，沟通了伦敦分局情报部的最高负责人。

    “赫尔，你让我调查的东西有进展了。那个未知格隆姆拥有心灵控制能力，它操控人对他人进行凌虐，所以才产生了51名被虐杀的被害者。

    我敢用家里的拉菲珍藏打赌，51名被害者中，有一部分也是残忍杀害他人的凶手。格隆姆操纵一个人行凶一段时间，就让新的傀儡将他杀掉······”

    对面的赫尔停顿了好一会儿，似乎才反应过来：“······安德，我知道你推理演绎的能力很强，但你怎么知道格隆姆在不停更换傀儡？”

    “受害人的分布。”安德鲁举起资料，“从表面看，似乎散开在英格兰各地，毫无规律，但联想到格隆姆的目的地是邮局，规律就浮现出来了。

    以第一个发现受害人的地方——科茨沃尔德为，将受害人假定为平面上的点，那么他们出现的坐标可以被串联成一条不规则线路，这条路的尽头······就是伦敦邮局。

    这条线的跨度太广了，不是一个人能跨越的。格隆姆沿着线路移动的时候一定在不停更换傀儡。”

    “格隆姆的目的地是邮局？为什么？”赫尔道。

    “它想通过邮递去旧金山。”安德鲁一字一顿地道，“最后死亡的罗恩·布洛克是自杀，因为格隆姆已经达到目的，不需要用新的傀儡替换他，所以才让布洛克在自残中死去。

    现在是号晚上，连夜快递一定到户了。快点联系旧金山分局，让他们找出包裹的接收人！”

    “我立刻去办······”赫尔道。

    “先等等，赫尔。这是一个拥有智慧的格隆姆，而且对人类社会非常了解。它存在的时间一定不短，应该很久以前就出现了。

    但出于某些原因它无法自由行动，我猜测它受过重创，力量不足。它操纵别人不断虐杀，或许也是为了收集更多负能量恢复自身。

    从这方面着手调查，看看防御局的资料中有哪些格隆姆符合特征，说不定能让我们找出这个幽灵的真身。”安德鲁提醒了一句。

    通讯结束后，安德鲁坐在原地，手指轻轻刮蹭着下巴。

    真凶已经开始浮出水面，许多疑点得到了解释。但还有一个疑点他没告诉赫尔，因为他自己也没有答案。

    格隆姆为什么急着去旧金山？那里，有什么如此吸引它的东西？

    ······

    哈里看着打印出来的歌词，满意地点点头。他相信这首曲子，配上伊莎夜莺一般的美妙歌喉，一定会让银雪惊喜。

    他环视一周，酒店房间只剩下自己一人，鲍勃不见踪影，也许正在哪个歌舞厅放飞自我。

    明天，夜莺乐队就要在露天晚宴向全美洲的观众表演。为此他们提前三天来到旧金山彩排。

    这是乐队出道半年以来最重要的一次演出，也是一举成名的机会。

    成名了，就能赚钱，就能让伊莎不用那么拼命。哪怕不知道伊莎到底在为什么而拼命挣钱，但哈里就是不想看到伊莎憔悴却又沉默的模样。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哈里起身开门。一个酒店服务生站在门外，递给他一个包裹。

    “给我的？”哈里疑惑地道。

    “是的。一位先生特地叮嘱我，将包裹送到302或者303号房。”

    服务生走后，哈里将包裹摊在桌上。包裹大概是普通笔记本的尺寸，用褐色牛皮纸包着。

    哈里随手拆开牛皮纸。还没等他端详里面的东西，破开的包裹内掉出一张纸片。

    哈里捡起来一看，上面寄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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