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癞一听,神色一下变了,忙蹲下说道,“好妹子,别说出去,我们……不赢钱的……”
严玉芝揉着脚脖子说道,“我都看到你拿钱了,还不赢钱……”
周二癞一听严玉芝根本不上道,气的腾的站起来了,“你这娘们要是说出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哎呦,”严玉芝眼睛一瞪,比周二癞还横,“咋的?想打我啊?你来打啊……”
严玉芝本来家里就一团糟心事,过的日子也顺心,她都想破罐子破摔了,碰上一个愣的,跟她叫板,严玉芝心一横,大不了,打一架,挠他一个满脸花!
村里的妇女都害怕周二癞,这人本性不好,偷鸡摸狗的,看到大姑娘小媳妇就跟那苍蝇看到了蜂蜜一样,老远就往上糊。
村里的妇女看到周二癞都躲的远远的,谁还敢跟他缠磨?
看来,村里除了胖女人严玉芝,也真没人愿意搭理周二癞了。
周二癞看严玉芝一脸横肉,看着都倒胃口,这女人还耍横,周二癞可不想把事情闹大,到时候真说不清。
惺惺相惜,臭味相投,严玉芝的为人周二癞也了解,好吃懒做,爱贪小便宜,她在村里做的那些事,也都是让人戳脊梁骨的。
这样的女人唯一喜欢的就是钱,见钱眼开,只要给她点甜头,她什么都答应。
只能破财免灾了。
要不然,这女人嘴巴大,出去就瞎说,让村长知道就麻烦了。
就是害怕被村长知道,他们才躲到这里赌牌的。
本来赌牌都在他家的,只是金大全当了村长后,不让村民在家聚众毒赌博。
并且天天在广播喇叭里播放赌博是违法的,如果发现谁赌牌,不单要罚钱,还要让义务劳动。
周二癞家里之前就是赌窝,他家一天到晚总有很多人出入,不单是村里的人,还有外村的人。
他家有十亩地,只是他从不下地干活,家里的地都给周二癞的爹和大哥种。
他哥周大,憨厚老实,家里的活计都给了他。
靠着周大的双手,周家也盖起了房子,也告别了过去穷的要饭的境地。
只是他却不愿意像他哥一样做一个劳动人民,他骨子里就讨厌种地,讨厌当农民。
小学只上了一年后,他就不念了,就开始跟着大人捡牛粪,放羊,割猪草。
渐渐大了,他不再干这些吃力又脏的活了,他迷上了赌博。
以前在韩三家里赌牌,韩三的哥哥跑运输,家里有些钱,早早盖起了砖瓦房,过上了让村里人羡慕的生活。
从前在韩三家里赌,他提供场地,每桌收取人头费,不管是输钱还是赢钱都要给东家份子钱。
东家什么也不干,只是提供场地,就能得到一个人五毛钱的份子钱。
后来因为韩三也输钱了,把他哥韩二惹急眼了,韩二把韩三打了,不让他找人在家里赌牌,这局就散了。
一看时机成熟了,周二癞就让人到他家去。
他早就盯上这条发财道了,只是以前在韩三家,他也不好把人都整到他家去。
这回好了,韩二不让,这伙赌棍正愁没地方呢,只要有地方,他们什么都答应。
周二癞趁机涨价了,一个人多要两毛钱,就是七毛钱。
他的理由是,因为他家也不安全,他也是冒着被他爹打折腿的危险干这个的。
两毛钱在赌棍眼里不算多,大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就这样,七八年前,周二癞家就成了赌棍的大本营了。
他家最多一次一共有五十多人,光收人头费就收好几十,一个月下来,他至少能赚上两千多块。
这可比种地赚的多多了,周二癞的家就彻底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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