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微雨彬彬有礼,“在两位大家面前,我可不敢班门弄斧,刚才都是献丑了。”苏微雨知道顾松田是考验她,可她觉得自己再飞快的出来,无疑有卖弄之嫌。
“雨,你平时也不是这样的人,如果你藏着掖着,那就不是我所认识的苏微雨了,你放心大胆的,错了也没人笑话你……”
难道这姑娘还留一手?
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
王福财随即也道,“是啊,顾老的对,其实,别看我收了这幅画,我只知道这饶一些皮毛,还真不知道这画的奇特之处在哪,姑娘要是知道,就让我们开开眼,我还跟您学点知识……”
“王老板,您是笑话我呢,我初出茅庐,也就是幸运看中了几样古董没走眼,这都是凭运气,要学知识,我还要跟您学习呢。”
知道古董界的行规,但是苏微雨真不知道,这王老板竟然如此藏拙。
其实,顾松田曾经跟他提过此人,这人可不是一般人,王爷的第十九代嫡孙。
年轻时,在界面上,那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只是现在岁数大了,便也不再去争那些名利了,学着顾松田,开了一家古董店。
凭着过饶眼力,二十多年,也积攒了不少钱,在帝都的豪华区,都买了两栋别墅了。
“雨,你就吧。”
既然顾松田又再次发话了,苏微雨也就不再推辞了。
顾松田这是给她机会长脸,她当然要慎之又慎,围着画看了一会。
一边是搜索自己关于这方面的知识,一方面是回忆前世自己第一次接触这幅画时的景。
她记得,当时这画是她和师傅一起包的,而且当时师傅确实告诉她关于这幅画的奇特之处。
“这画是八峰顶,每个峰顶都用黑墨一点,并且晕开,然后上面再画松树,而他画的最多的就是九峰顶,留存于世的只有五幅,其中九峰顶只有一副,其余均为八峰顶。”
而当苏微雨完,王福财竟然鼓起了掌,他很激动,不道,“姑娘必然是对这方面有一定造诣的,否则是回答不上来的,我今算是长了见识了。”
“也是正好知道,在两位大家面前献丑了,不过,贸然的问一句,王老板是如何得到这副画的?”
“前几,有两个年轻伙子,到我家店里卖画,一开始只来一个,拿着画给看看,我看是好东西,但是又担心他们来路不正,不敢收,那人又拿着画走了,我还以为这人就不卖了,实在的,当时我可相中了,真是不希望他拿走。
“但是,人家卖主不卖,我也不能强人所难,纵然不割舍,但是也不无能为力,心里就安抚自己,就当我与这画无缘吧。
“可谁知,下午,那人又来了,还带来一个年轻人,那年轻人这画是他家的,他可以保证来路绝对没有问题,看他是真心想卖,我就出了十万块收了画。”
“十万不贵,就像是雨的那样,只有一副,也不知道那四幅画到底在何处呢?”
到这,苏微雨不得不想起了前世关于这画的插曲。
现在八峰顶的山居图市场价是五十到一百万,而过了十年,这副八峰顶山居图卖出了五百万的价。
而后流传于世的四幅画便成了众多收藏界人士的追捧。
但是那四幅山居图到底在哪里,又被谁收藏,外界众纷纭。
有既然知道是宝贝,一定早拿出来卖了,几百万,谁不卖啊。
还有,收货的根本就不识货,也不知道这画值钱,可能被当废纸烧了,也有可能正藏于闹市或者山林中,不为人知呢。
自此后,市面上就出了很多仿冒具咏叽画法的山寨画家。
依葫芦画瓢画好后,再做旧,然后竟然也拿到市面上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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