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帮助随进减轻压力,紫檀呢喃道:“爹,别这么凶,女儿有些怕。”
云智看了女儿一眼,冷笑道:“你平日里可从不怕爹。”
紫檀抿紧小嘴,不悦道:“那是因为爹爹平日里和蔼可亲,今日却是凶巴巴的,女儿晚上会做噩梦的。”
云智怔愣一下,道:“那你先回房去。”
紫檀翘起嘴角,道:“那随师兄呢?”
云智看出紫檀的心思,笑道:“为父又有没惩罚他,你紧张什么?”
眼见谎言被当场揭穿,紫檀并不心慌,反而耍横道:“我不管,我要随师兄陪我修炼。”
云智淡淡道:“你们俩去吧。”
几个人心里五味杂陈,紫檀鼓弄一番嘴唇,随进就轻易躲过一劫,而自己难逃惩罚,焦急地等待云智最终判决。
“多谢师父体谅。”随进缓缓起身,向云智深鞠一躬,尽显一副温文儒雅的君子风范。
紫檀喜笑道:“女儿与随师兄先走了。”
随进心里一阵狂喜,可是表面上装得很平静,朝紫檀一笑,温言道:“多谢师妹的体贴与关怀。”
“嗯。”
随进最近一年荣宠至极,经常与紫檀出双入对,关系极为亲密,难怪紫檀心甘情愿地为他解围。紫檀如同脱缰的野马,步履轻盈地向远处冲去,随进紧紧跟随其后,仿佛雄兔追逐雌兔,着实让人眼红。
桓剑刚才心里一丝窃喜,以为随进这次肯定要栽跟头,到头来竟是大失所望,空欢喜一场。望着那对狗男女志得意满地离去,秉公执法的师父在桓剑心目中的形象大打折扣。
云智转身盯上董铭,厉声道:“你怎么掺和此事?”
董铭心慌了,失声道:“师父,不关弟子的事,弟子只是来围观的。”
云智注视董铭,冷喝道:“围观?你怎么不劝阻呢?”
“谭师兄高高在上,弟子不敢规劝。”董铭竭力保持镇定,索性将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
云智怒喝道:“你平日行事乖张,爱出风头,今日怎么跟萧胆一样胆小如鼠?你是什么的货色,为师能不清楚么?”
董铭这狗腿子嘴硬得很,桓剑不忿道:“师父,董师兄唆使谭师兄以斗殴取乐,弟子没什么武艺,被他们强逼着参与打斗。”
“什么?你竟敢当众欺骗为师,眼里还有没有师父?你想滚出重黎山么?”云智怒不可遏。
云智自然相信桓剑所言,桓剑素来直话直说,不爱拐外抹角,云智一清二楚。桓剑再傻也不会单枪匹马,当众恶斗两个比他修为高的师兄,再者桓剑身上的伤痕便是见证。
云智气不过一巴掌将董铭掀翻倒地,董铭被扇得嘴歪鼻斜,半张脸扭曲变形。董铭可怜巴巴地爬起来,跪在云智面前,神情凄厉,一动也不敢动。
云智猛吸一口气,下令道:“谭震c萧胆c董铭,你们三个去刑房各领100棍笞仙棒,丙泰c岳何,你们两个各吃10棍笞仙棒,桓剑闭门思过一个月。”
艾琪与凝裳虽说免于处罚,但也是胆战心惊,盼着云智尽快允许她们离去。
100棍笞仙棒打下来,受刑者不但当时钻心地疼痛难耐,刑余之后,还得躺在床上几个月,而且背部皮肤尽毁。若
无特效药,伤疤可能无法完全消失,留下终生的缺憾。萧胆惊恐过度,直接晕死过去。几名男弟子在云智面前跪成一排,也是战战栗栗,魂不附体。
董铭哀求道:“师父,请您老人家看在我爹的面子上,饶过弟子这一次,下一次弟子绝对不敢了。”
董铭他爹是闻州交易坊会珍宝坊的老板董通,此人早年与云智有些交情,便将膏粱子弟,不成器的儿子董铭送到紫霄堂修行,希望云智替他管教儿子,云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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