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被浓浓的酒香所包围,李乐之拘束地夹着菜,一边焦虑地望向正大口喝酒的涟。
涟放下喝空的酒碗,用手帕擦了擦嘴角。
“我可是要了一坛,自己喝不完的,你不喝吗?”
“不了……”李乐之勉强地笑道,“我的酒量,应该不怎么行的,你也别喝那么多了,万一醉了……”姑娘家的……
哪只涟闻言后,满不在意道:“就这点酒?”
说着她又拿起酒坛,斟满了碗:“放心,就是再喝一坛,我也醉不了。”
李乐之夹菜的手一抖,笑了两声算作回应。
“……”
……
玄懿向羽清点头致意:“多谢夸奖。”
羽清再一次被她的大言不惭噎住,闷闷地说不出话。
“嘿嘿,”看她这幅样子,玄懿脸上的笑意更深,“小羽清,逗你真好玩你这个样子,很可爱哦!”言罢还冲她眨了眨眼睛,湛蓝的双眸中闪烁着戏谑。
羽清的脸色微微涨红,神色有些愠怒地盯向她。
面前的玄懿眉似远山、肤如冰雪,一双杏眼此刻微眯着看向自己,唇畔如同往常一样,勾着若有若无的笑。
羽清在她调戏般的注视中开始有些局促,便清了清嗓子道:“这次计划,你的把握是多少?”
听她突然这般发问,玄懿也不再逗她,正身坐直道:“自然是很大咯退一步讲,就算这个计划失败了,予还有其他办法,予想找的人,还从来没有找不到的呢。”
即便她仍是一副吹嘘的样子,羽清却不似往常那般瞥她,而是点头道:“你很厉害。”
玄懿有些惊喜地看向她。
“我自幼在门派中长大,不擅长和人打交道,”羽清继续道,“甚至对于人情世故一概不通,看见你和乐之如此擅长交际,哪怕是涟和宫公子,为人处世亦能得心应手,便深觉自己所差甚远。”
闻言,玄懿沉默片刻,微微笑道:“予第一次见你用法术,便觉得实在是令人震撼,予说过自己不擅长法术也不喜欢钻研,但是你的法术,让予为自己曾经不努力修习法术而感到惋惜。”
羽清淡淡看了她一眼。
“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玄懿站起身,摸了摸她的头,“这世上的人太多了,可能会有很多相似的人,也会有很多令自己自愧不如的人,但是予们活着,不是为了与众不同,也不是为了比别人好,而是要让自己觉得,予做过的大部分事,都让予觉得有意义,予能为在乎的人,为自己,创造幸福。”
羽清沉吟许久,方说道:“真不像是你说出的话。”
玄懿嘻嘻一笑,坐回凳子上。
“你今夜也不像平时的你啊予一直觉得你是一个时刻对自己充满信心的人,况且你平日里评价世人世事,言辞都颇为犀利,没想到也会有这种担忧呢。”
羽清叹了口气,道:“那些看似高深的评价,不过都是师门所教导的,被我原封不动地搬过来用罢了。”
“不必心急啦,”玄懿给她斟了一杯茶,“该明白的你都会慢慢明白的,跟着予,你能学到的可多着了。”
羽清淡淡瞥了她一眼。
玄懿见她又与平日无异,便也嘻哈着换了话题,谈论起青洲女子的首饰衣物来。
……
李乐之收拾了碗筷盘子,送到楼下的疱屋,又想着刚吃饱有些难入睡,便拐弯进了庭院,准备走几圈再回房。
第一圈走到一半,便看到不远处的树下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涟?”他小跑着走进,看见涟半闭着眼睛,忙问道,“你为何不回房?身子不舒服吗?”
涟摇摇头:“不想睡,吹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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