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之和涟闻声更为震惊——竟是玄懿?!
“情况不妙,我们还是速速离开吧。”李乐之低声道,“你现在立刻走,我拖住她。”
“我绝不会丢下别人自己逃命,要走一起走。况且……她怎会突然出现在此?”
李乐之急道:“这种时候还想这些做什么?这姑娘的身手你又不是没见识过!身形奇诡而且百毒不侵,咱们绝对不能和她硬刚。你轻功比我好,跑起来也更难被捉住,我会耍嘴皮子功夫,肯定会确保自己的安全。”
“商量什么呢?!”玄懿见两人嘀嘀咕咕,火气更盛,径直操起匕首冲了上来,“你们一个都别想走!”
两人忙向一旁跳开,玄懿又迅速换了方向继续攻来,她不仅行动迅捷,手中的暗器更如长了眼睛般既准且狠,加之深夜昏暗,涟二人皆不擅长夜视,故玄懿虽以一敌二,却并不落下风。
一个躲闪不及,李乐之只觉左臂一痛,低头看去,只见一枚极细的银针已刺入骨肉。他正欲拔了银针继续作战,疼痛却愈发强烈起来,直至有种万蚁噬体之感,左臂已经不听使唤,豆大的汗珠当即从他额上渗出——有毒!
玄懿的毒针又齐齐刺过来,他挥剑勉强挡住,但随即又因剧烈的疼痛而支撑不住,蹲了下去。
玄懿嗤笑了两声,举起左手中造型奇特的暗器对准他,就在她按动机关的前一刻,涟飞起一脚,将那东西踢落在地,碎成数块零件。
“你!”玄懿登时大怒,握紧匕首便向涟刺了过去,涟也毫不含糊,双手化出风刃,与她厮杀起来。
这两人,一个手法阴毒,一个精通仙术,一个身形诡异,一个力敌千钧,很难说哪一个能胜过对方,亦很难有哪一个能分出心思再管其他,李乐之见状,忙忍痛跑到孙二尸体旁查看。
“唉,中毒,死透了……他的血用不了了……”
他一边叹息,一边感到鼻息间有很浓的血腥气,方才专注于打斗不曾注意,此刻他突然意识到,这么浓的血腥味,绝不可能是一具尸体上发出来的!
恐怕,院里那些被他二人打晕的孙府成员,早已被玄懿补刀取了性命!
他心头一紧,换了个声线向涟大喊道:“一定要拿下她!绝对不能放过!”
……
“羽清姑娘,怎么了?”正在照顾秦康的秦氏见羽清突然一只脚踏在窗台上,讶异而紧张地问道。
“上次我给涟的镜子还在她身上,虽然她没有使用,但我感觉她好像遇到麻烦了。”
言罢,羽清用力一蹬,飞身跳入窗外的黑夜。
……
玄懿手上的匕首忽隐忽现、蹑影藏形(1),涟却毫不慌乱、应对自如,两人出手如风、迅猛至极,李乐之插不上手,在一边看得十分起劲,若不是左手中毒动弹不得,他几乎要鼓起掌来。
虽然涟一时半会落不了下风,但再这样拖下去显然不利,李乐之一边看,一边开始苦苦思索战胜之法。
玄懿在金叶呆的时间比他们长,对于城内建筑的格局也更为了解,因此不能扩大战场至孙府之外;她十分厌恶杀人魔组织,先前曾只身闯入包围圈与贼人大战,因此也不能妄想用言语激将劝退她;而此刻两人打得不可开交,他纵是想偷袭,也难保不会伤到涟……
说到底,玄懿为何出现在此才是突破口:她若是误以为他们是杀人组织的成员,想要为民除害,向她解释清楚便可;可她对孙府下手如此之狠毒,恐怕目的绝非如此或者绝不止如此,那么澄清误会怕是也不起作用了……
“看来你们这个恶心的组织倒是挺重视这次行动!能和予打得旗鼓相当,你也是不赖了!”玄懿说着夸赞的话,语气却满是嘲讽。
涟回以不屑的冷哼和更猛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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