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渐渐落了下来,前厅的热闹还在继续,葛婴离开之后刘侃独自在侧厅里独坐了很久,直到酒宴到了最后一道流程,他不得不带着新夫人出门给陈胜等人敬酒,只是不知道吕言的身体能不能抗住。
其实比起刘侃猜想的,吕言面色其实红润了很多,眼睛也比之前明亮了很多,一扫之前的惨败反而恢复了一点往昔的灵动与狡捷。
看着重新换了一套衣服的吕言眉眼含笑的站在自己面前,刘侃眼睛里面已经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东西了。
“怎么,不会是看傻了吧?”吕言看着刘侃,偏头调侃到。
那个古灵精怪的吕言重新回来了,要不是还有其他人在场刘侃一定冲过去抱着她激动的原地转三圈,但是最终他也只是慢慢靠了上去,珍重的握紧了吕言细白的双手,在她手腕处的伤疤上轻吻了一下,感怀道:“我的新娘子实在是太漂亮了,我怎么可能不看傻,你啊也太调皮了,不等为夫掀盖头便跑了处理,等会儿看我不在吕将军面前告你的状!”
吕言故意装出一副凶狠的表情出来,猛锤了一下刘侃的脑袋,笑道:“你敢?!看我怎么治你!”
刘侃呼痛,连连急道自己不敢,两人对视的瞬间甜蜜的笑容刺的夏南眼睛直冒“酸水”。
两人相伴来到前厅的时候,众人已经喝的烂醉如泥了,好几个已经趴在桌子任凭身边的人怎么叫都没有用,刘侃带着吕言往上席而去,眼睛对上赵成丰的瞬间冲其使了使眼色,很快那桌上趴在不醒的几个人便被下人拖了下去,刘侃这才注意到整个前厅酒宴上已经多出了很多空位。
刘侃带着新娘子出现的时候引起了一阵小高潮,人人急着端着酒杯来敬他们夫妇,刘侃推辞不掉,只能看着吕言喝了几杯,不过她事先也吃了解药,倒也不用担心会中招。
走到上席着实不易,打发掉众人之后刘侃额头不自觉便出了一层薄汗,相比较而言,倒是吕言还要精力旺盛一点。
陈胜给刘侃夫妇赐座之后,不由一顿例行公事的吹捧,直夸吕铭教出一个好女儿嫁给了刘侃,让他好好照顾夫人之类的,可惜的是这里在坐的每一个人根本就不相信他说的任何话,只不过是客套的寒暄几句便翻了过去。
几杯酒入肚,就连吴广目光都开始浑浊起来,只不过碍于陈胜没走他也不好先倒下。
见时机也差不多了,要是再待下去只怕会招人厌烦,陈胜将酒杯放回到桌子上就想要告辞,却不想一个头绑黄巾的小兵从外面跑了进来,一路越过众人径直便停在了陈胜的身后,叽叽咕咕在他耳边说了一阵,陈胜抬头再看刘侃的眼神便微妙起来。
刘侃心里一慌觉得小兵汇报的事情一定跟自己有关,他担心自己今晚的计划被陈胜发觉便心中一阵打鼓,和吕铭交换了视线,他努力让自己心里面的想法不表露在脸上。
挥退了黄巾小兵,陈胜重新在位子上端坐下去,众人心里各自猜测,迟迟没有人敢率先开口说话,唯恐说错了什么招惹到陈胜。
众人脸色各异,半晌之后陈胜才缓和了脸色,举杯说道:“怎么都不说话啊?刚才不还好好的吗?你们继续不用管我。”
僵硬的气氛并没有缓和了多久,反而越加尴尬,有些会说话奉承的人此时便跳出来打哈哈,场面一时间倒是热闹了一点。
刘侃不动声色继续低头喝酒,他想此事要是和自己有关,就算他没有问陈胜也会先开口。
那酒还没有喝尽的,陈胜果然又说话了。
“我听说一会儿婚宴之后贤弟和新娘子还有事情要办?这大晚上的从南门出去是有什么大事吗?”
听说?大概是刚刚听说吧。
陈胜是长了七个心眼的老狐狸,刘侃就知道此事瞒不过他,但是这般轻易便让对方知道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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