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里,魏怀襄封了栖霞殿,日日闷在里面的实在难受。
“公主,要不奴给您去请戏班子给您打发打发时间”狄南看着魏怀襄坐在秋千上一声一声的叹气,建议道。
“不要!”怀襄一口否决,看那些咿咿呀呀的戏子她还不如睡觉。
“那要不去御花园赏赏花”
“不要!”她以病重为由封了栖霞殿,任何人不得探,这时候再出去岂不是打自己脸更何况花花草草有什么好看的。
“算了,我还是睡觉吧!”魏怀襄仰天哀嚎一声,走入内殿,一头倒下。
魏怀襄在床榻上滚来滚去,“无聊无聊无聊死了!”
纳兰溯煎好药端进来,“葫芦,吃药了。”
“唔……不想吃……”魏怀襄可怜兮兮的说。
“这样,你把药喝了,我便带你出去玩。”纳兰溯哄道。
“真的”魏怀襄星眸一亮,随即又黯下去,“可是我不能出栖霞殿”。
“笨葫芦,大魏盈珠公主因病养伤不能出去,但是纳兰溯的小徒弟可以啊。”纳兰溯把药碗递给怀襄。
怀襄一闻那浓浓的草药味,皱起眉毛抗议,“昨日还不是这个味啊!”
“我昨晚斟酌良久,昨日的药效不够,给你多加了几味。”纳兰溯笑眯眯的,一脸你不喝就不带你出去的模样。
魏怀襄咬咬牙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药汁极苦,浓烈的气息充斥着大脑。
纳兰溯赶忙递过一颗蜜饯给她。
魏怀襄接过含入口中,也不等着药味缓和一些,推攘着把纳兰溯赶出去。
一盏茶的功夫,一位一身青袍,眉目清秀的小童生走了出来。
“葫芦,没看出来啊!你扮起男人来也人模狗样啊!”纳兰溯称赞,只不过过于俊俏了些,太招眼。
魏怀襄眉头一横,“什么人模狗样你当我听不出来”
纳兰溯干巴巴笑了两声。
两人在狄南瞠目结舌的表情下,大摇大摆的踏出栖霞殿。
后日便是父皇生辰了,整个皇宫一派喜庆,到处都挂满了红色宫灯。
魏怀襄寻思着自己虽然称病,但毕竟是父皇四十整寿,该有的礼节还是不能少。
“想去哪玩?”纳兰溯走在前面问,头也不回。
“你说父皇生辰,我送点什么”魏怀襄微微低着头跟在纳兰溯身后小声的问。
“陛下不会稀罕珍贵的珠宝,唯有一颗孝心才是他最想要的。”纳兰溯淡淡开口,“不过你怎么到现在才想起来准备”
魏怀襄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这段日子又是招驸马,又是康宁遇害,迎各国使臣的。比较忙……”
“喂,你们看到没有啊,那是公主带到宫里的男子,长得真是俊呐!”
“公主这些年哪里带过男子进宫啊!这位公子倒是个特例啊!都直接住在公主栖霞殿的旁边了!”
“真的啊莫不是公主看上了要纳的面首”
“嘘,你可小声着点。我看公主如此宠爱这个男子,怕是要给个正儿八经的名分!”
“瞧瞧那公子身后的小童生长得也是俊秀的紧啊!他俩在说什么呢”
……
纳兰溯和魏怀襄脚步一顿。
“阿溯,她们都说本宫宠爱你宠的紧,我想想也是,若是只给你当个面首,确实委屈你了。”魏怀襄抬头含情脉脉的看向纳兰溯。
纳兰溯吓个一跳,瞪大眼睛,连连后退:“臭葫芦,你在说什么!”
纳兰溯一怔,径自拢了拢衣服,戒备的道:“你莫不是早就看上我的美色,想要强占我吧!”
魏怀襄故作作呕的表情骂了一句:“自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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