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可以下床了。身体也渐渐的恢复了健康。阿祥在料理完超玲的餐后,就跑出码头帮忙去了。
玲走到大厅,看见张先生正在配药。他没有发现正在慢慢走近的玲。
“张先生。”玲叫了一声。也许是因为太安静的原因。这三个字让张先生吓了一跳。
张先生正在桌子边,拿着几包粉末调着装进了瓶子里。
听见超玲叫了一声,急忙转过了身子。
“张先生,你在干什么?”超玲走了过去。看见那大厅边上的桌子上,散着一些药粉。
她仔细的端详大厅一侧的药箱,一层累着一层,一股淡淡的中药清香弥漫着。
“太太,你今天精神不错。”说完急忙把那药粉装了起来。然后放在靠墙的罐子中。
“您在配什么药?看样子,好像是这几天给我搭配的草药?”玲走了过去,看着那一排排的瓶瓶罐罐。多些是看不懂的。
张先生用手顶了下眼镜,然后问:“太太喝茶吗?”
“谢谢,不喝?”超玲回答。
沉默了一阵。
“对了,张先生去过冯家吗?”
“。。。。”张先生没有回答,而是翻着一堆中草药书的其中一本,页扉已经泛黄,一角被烧了一个洞。
“应该去过吧?”超玲追问。
张先生点了点头。“是阿,昨天才刚去,给冯老太太告知一声。你在这里。待平安了就回去。”
“也是该通知他们的。”玲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太太最近有觉得身体有异样吗?”张先生问。
“还是要多亏您,现在觉得好多了。”
张先生点了点头。“太太休息,我要出门一趟。还记得我跟你说的那个岛上的朋友,胃疼得厉害。”
“您忙。”
张先生正要出门,玲叫住了他:“张先生不用带会诊工具?”
“哦,不用,老毛病,我看一下就知道了。”
张先生出门了。正巧阿祥回来了,互相打了个招呼。
“交通船过来了,今天岛上的东西不多,所以跑了几趟就回来了。我叫他们带了些鱼,中午就拿这个下饭吧。”
“有冯家的消息吗?”超玲问。
“太太,您直接回去不就得了。”阿祥问。
超玲苦笑了一下。
是阿,怎么说,都是冯家的媳妇,而且现在和邦的婚姻都不成样子了。如果我继续呆在这里不止会被说闲话。到时候也会落下把柄。可是发现了婆婆的秘密,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回去。难不成会重蹈覆辙,下次说不定就不会那么幸运了。再说,玲低头算了算日子,阿邦也该回来了,我该怎么说呢。说她的母亲的坏话,他能相信吗?又或者能接受吗?
“
太太,你在想什么?”
超玲不知道什么时候,眼角里已经泛出了委屈的红眶。
“没什么,我先回房了。”
“太太,等下,这些钱你拿着,是前天你交代我当回来的钱。”
“你留一半,剩下的麻烦给张先生,还要麻烦他一段时间。”
超玲并没有回房,而是上了楼走了走。走廊里布满了灰尘,像框上更是厚厚一层。玲不自觉地找来抹布开始搽拭。
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觉得什么事情都可以不用想。只要专心的把那灰层给弄干净就可以了。
过了两天。天气突然变热。在这个岛上永远都只要热,要不就是很热。似乎这里没有季节变换,永远都只有夏天。
庭院里的花长得象一串串的铃铛,这就是铃兰,家里种的都是这种,听说是防止鬼魂的。可是就是这些花的果实,当真有那么大的毒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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