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到这件事里去,他的意思也许只是,他把这件事瞒下了,不让衡山派其他人知道。现在出了意外,衡山派里的其他人又知道了这件事情。”
四长老又说:“无论是哪种情况,我们总要再去衡山派一趟。阮奎也说了衡山派还没最后决定,这次只是那衡山牛大自掏腰包换冰火门内力功法来看。我们还有很大的活动余地,只要银子使出去,一定还能挽回局势。因此我提议,由我和大长老带着银子,再去一趟衡山派。”
大长老说:“四长老昨天告诉我冰火门还了第一笔钱,我让他打探消息。他今天把从阮奎那得来的消息告诉我,我就同意再去一趟衡山派了。这去衡山派,带的银子不能少,一百万两吧。你们的意见呢?”
大长老都这样说了,其余的人除了说一百万怕是不够之外,没再多说别的。
最后他们形成了一致意见,大长老和四长老拿着二百万两去衡山派一趟,做游说工作。
他们的会开完了,散了。我在房顶目瞪口呆。他们张口就是一百万两,吓到我了,不过也给了我发财的灵感,我把目标放在了他们今天说到的这些钱上。
跟我一起偷听的那个差人,淡定的起身,要离开。我出手抓下了他,把他夹在腋下,带出了罗家。
到了没人的地方,把他放下。他也光棍,对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谢玉来仁安县已经一年多了,他官方的身份是皇家税收官。在仁安县,只有一个职位是罗家不能染指的,那就是皇家税收官。谢玉带了四个手下,分别叫谢喜、谢怒、谢哀、谢乐。跟我交手的这个叫谢乐,谢玉给他的任务是监视罗家。
他还跟我谈了他监视罗家一年多的感受。虽然我很不喜欢听人谈感受,但出于基本的礼貌,我还是忍着听他说完了。很想知道他这一年都看到、听到了些什么,这些东西一定不平常,竟然会让他这样一个汉子,有了找人倾诉的欲望。他向我倾诉了很久,我搜肠刮肚地找应答的词汇,最后还是找不到了,只能一言不发地听。
按照他的说法,他已经分不清善恶、好坏了。他来到仁安的时候,还以为谢大人是带着他们来除恶的,这恶当然就是罗家。他刚来到仁安县的时候,看到仁安县的贫穷,立刻就认定了罗家的恶,发誓要铲除罗家,还仁安一个太平。一年的光景,他全改变了,罗家在他眼里已经不是恶的象征,而只是另一种解决问题的方式。这个问题就是天下间的纷争。
罗家解决这问题的方法也是抓到了问题的本质。这天下见的纷争都是人的纷争,人的欲望太多,这天下不够分的。罗家的方法是让大部分人都像牛马一样活着,牛马一样活着的人最大的欲望也就是多吃口饭。这种方法保证了少部分人做人的权利。这种方法虽然残忍,但至少避免了所有人因纷争而丧失做人的权利。
谢乐说,他去过了许多地方,这仁安县是他见过的最太平的地方,这太平是有数据可查的,犯罪率最低,诉讼数最少。
谢乐是在劝我离开,不要打扰仁安县的安宁。我反驳不了谢乐,但也没被他说服。
谢乐离开,我就回了客栈。天已黑透,客栈老板却还在前台,见我回来就问我去哪了。看他那关切的申请,我就明白,罗家一定从阮奎那里知道我们三个的情况,交待客栈老板监视我们了。
我故意给他说:“掘罗家的坟去了。”
客栈老板吓得脸色苍白。
我又说:“骗你呢。不过,你给罗家这样汇报也行。”
客栈老板连忙说:“哪里,哪里,玩笑话,玩笑话。我只说你出去遛马了。”
大力又去青楼调查仁安县实际民生去了,我就等着他。
他回来之后,我把在罗家见闻,谢乐给我说事情,一股脑地告诉了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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