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赵老板,看他怎么说。
赵老板抽出烟就要递给关山月,忽地又收回去尴尬地说道:“您也不抽,咱们能不能找个地方说句话?”关山月冷冷地说道:“不用,有啥事你就直说。”
赵老板搓着手说道:“你看,真不好意思,那件事我真的不清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和您解释。”关山月道:“没你事你和我解释什么。”说完转身就走,留下赵老板僵立当场。
关山月回到主控室,顿时一阵凉意。戴月说道:“看你一身大汗,生产也没啥事瞎跑啥?屋里多凉快呀。”关山月笑道:“我哪有你的命好啊,天生就是受罪的命。”戴月不屑地说的:“切!笑话人。”
和小姑娘聊会儿天,关山月心情好了不少,带上帽子正要出去王振亮进来了。打个招呼,王振亮扶着关山月的肩膀说道:“兄弟,那件事儿就没解了?”关山月微微一笑道:“那咋办?我笑脸相迎?”王振亮说道:“这个人我还是比较熟的,不至于办这么没水平的事儿,这也不符合他们的利益原则,要这样的话他们还在这个圈里怎么混?谁还敢相信他们?”关山月道:“这事儿我大致能想出来,他最多是个从犯,或者他真不知情,但是我就是膈应。”
王振亮哈哈一笑道:“你别多心,也就是我自认为咱俩关系不错,而且涉及到我的人所以才和你聊聊。咱不谈他,哪天再给哥调理调理?我好烟好酒伺候你。”关山月笑道:“中医讲肾乃先天之
本,你要保护好自己的先天之本呦。”王振亮哈哈大笑:“男人嘛!好,有空再聊。”说完就出去了。
戴月娇骂道:“你们还科技干部呢,说话太不注意影响了。”关山月道:“我们没说啥呀?是你想多了吧?小姑娘。”戴月啐了一声:“当我是小孩?什么‘肾’了,‘男人’了,也不看看我还是黄花大姑娘呢,当着我面就瞎说。”关山月伸出拇指夸道:“了不得!”戴月一愣:“什么?”忽然脸一红轻轻踢了关山月一脚道:“别给别人瞎说。”一会儿幽幽地问道:“你和王璐啥时候结婚?”关山月道:“今年吧,还没定日子呢。”戴月低声说道:“王璐的命真好!”便不再说话。
关山月哪知道小姑娘的心思?见她阴晴不定的,坐了一会儿就回办公室了。
下午段立功过来问道:“小关晚上有事吗?”关山月道:“没啥事。怎么,要请我喝酒?”段立功道:“真聪明!不过不是我,张厂组织的。”关山月纳闷地问道:“这不过年不过节的,喝的是哪门子酒?”段立功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就直说吧,是赵老板的事儿。张厂担心你不去嘱咐我先不告诉你,可咱俩啥关系?我要不说咱俩不就有隔阂了吗?”
关山月道:“看来我只能去了?行,你的面子不能驳。”段立功道:“那好,下班了一起走。”
下班洗完澡出来,车间办公楼下停了一辆黑色的普桑,关山月面熟。张厂把副驾驶的车窗摇下来喊道:“就你两慢,上车。”上了车一看王振亮也在,段立功笑着说道:“让领导久等了。”赵老板回过头来说道:“领导好!”段立功回道:“赵老板好。”王振亮嘲笑道:“你总是装着一副很忙的样子。”段立功道:“要不咱俩换换位置?”王振亮道:“我说了不算。”
车子开得飞快,两个人斗着嘴已经出了厂区,却是去了县城的方向。张厂说道:“今天咱们去县城新开的一家三星级酒楼,叫什么来着?”赵老板道:“龙颐宾馆。”“对,龙颐宾馆。小关来过没?”关山月道:“张厂,我还真没来过。”
张厂长道:“那正好,今天赵老板负荆请罪,诚意满满,吃饭时你俩好好聊聊。”关山月道:“看张厂长的面子我也不敢说啥呀。”张厂长道:“这可错了,要知道咱们是一伙的,我哪能以权压人?我就是做个和事老,你俩聊。”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