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下课后，封言请肥羊小李子臾见方婷在比较高档的锦江饭店吃了一顿，当然也顺便叫了妹妹封婷。饭后肥羊小李子一路叫喊着爽快。

    “封言那家伙简直就是铁公鸡。以前下馆子，他宁愿不去也不交分子钱。”肥羊感叹道。

    “大部分时候都是你们强拉去的。而且，我那时也没钱呀。”封言辩解。

    “现在你有钱了，应该强拉我们去了。你说是不是，肥羊？”小李子和肥羊唱双簧。

    “当然。当然！我最近瘦了一点，应该多吃大餐补回去。”肥羊用牙签在牙缝里挖出一小块肉，咀嚼几下，又吞了下去。

    “你都快胖成猪了，还瘦？我警告你们两个，别坑我哥的钱。他还要带我去看张国荣的演唱会……还要留着钱娶我嫂子呢。”封语瞪着双眼指着肥羊小李子道。

    “娶嫂子？”肥羊小李子朝还不到十八岁的封言望了一眼，然后捧腹大笑。

    “笑什么笑？我嫂子国色天香，见面礼自然就要高些。”封语涨红了脸。

    “封言，你有对象了？”臾见问道。方婷也看着他。

    “没有啊。”封言回答。

    “我哥英俊潇洒，我未来的嫂子自然貌美如花。这还用问吗？”封语右手从上往下劈了下去，斩钉截铁一般。

    “是，是。你嫂子貌美如花。”臾见上前搂住封语。

    所有人都笑了起来。封言笑得忸怩不安，封语笑得理所当然，臾见方婷笑得若有所思，肥羊小李子笑得肆无忌惮。

    大家返校后，封言方婷借口留在停车处。见其他人消失后，方婷开着宝马带着封言出了校门。飞驰了十几分钟，到达了一个僻静地段。方婷打开敞篷，开始教封言开车。

    “这是油门……这是刹车……这是喇叭……首先你要调好坐椅和方向盘，起步时按到d档，慢慢松刹车就可以前进了……”方婷仔细的跟封言讲解，封言认真察看听讲，频频点头。

    过了十余分钟，两人换位，封言开车。他有些紧张，额头出汗。他启动车，慢慢往前移动。

    “不用紧张。放松点。对……对……看着前方……油门不要踩太大……”方婷朝封言侧着身，随时出手解救的状态。

    车子慢慢的开了十几分钟，封言放松下来。正在此时，一辆大货车从对面疾驰而来，封言有些慌了，本能得朝路边躲，车子往路边大树撞去，方婷迅捷无伦地伸手按在封言手上，调整方向盘，宝马从树旁驰过，封言出了一身冷汗，急忙踩了刹车。

    “谢谢你，方婷！”封言惊魂未定。

    “没事的。刚学的就是这个样子。”方婷悄悄将手撤回，微笑道。

    “还是你开吧。”

    “不用，你还可以练15分钟。”

    封言又训练了15分钟。两人换位，方婷关上敞篷，朝学校开去。

    “方婷……我还不到18岁。可能弄不到驾照。”封言看着方婷轻松自在的开车。

    “我叫我爸帮你。我16岁就有了驾照。现在都一年多了，老司机了。”方婷促狭的眨眨眼。

    “那谢谢叔叔。要多少钱我给。”

    “不用钱。我妈还是你救的。”方婷沉默下来。

    封言知道方婷想起了他爸妈的关系。便也没有出声。宝马在沉默中飞驰着，没多久就进了他们学校。

    就这样，封言跟方婷学了三个中午。他已经开得像模像样了，只是车速依然不快。

    第四天中午，封言依然学车。他将宝马挨着路中一侧开着。这时一辆四人敞篷红色法拉利开到他们身边，他随眼一瞟，却暗吃一惊。四人中除了开车的光头年轻人，其他三人他都认识，正是马向前卫艳和那位展翅后期的老人。

    马向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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