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狱卒面面相觑,劫法场?就她一个人?“小小年纪胆子这么肥?”
“还是离她远点,免得惹祸上身,没听白大人说吗?皇上日后还要亲自提审!”
“谁知道呢?这天牢阴暗潮湿,再说了,她一个弱女子,要是熬不住这牢狱之灾,病死了,谁会在乎?”
“说的是,只要表面上没有什么伤痕,谁会在意?”
看模样是欺负人欺负上瘾了,这些天牢的小卒就像阴间小鬼一样难缠!
她缓缓走到那架子旁,满腔的愤恨正无处发泄,这两个小鬼还想要折磨她?谁折磨谁还不一定呢!
“白将军,您将肖峰的女儿关在慕容大人呆过的地方合适吗?这里是重罪,这些人都会见人下菜碟,动用私刑,要不兄弟我们几个去看一下,要是出了点什么事,可不好交代!”
白冥却依旧冷着脸,靠在墙边静静聆听着,嘴角微微勾起,因为他听到里面传来狼哭鬼吼的声音,看来这个女人很有意思!
“什么情况?”他身边的士兵准备进去,可是却被他拦住了!
“没情况,走吧走吧,跟兄弟们喝酒去,这段时间大伙可以放松警惕了。”白冥淡淡一笑,推着他们出去,目光却扫了一眼身后!
那两个狱卒疼得嗷嗷惨叫,却叫不来任何人,只好乖乖求饶!
林欣雅坐在凳子上,扬眉俯视着这两个小兵,没想到自己的舅父要遭受这些小人的凌辱,为什么?舅父的智谋,不可能无法化解这场祸事。若真的化解不了,直接反了不就行了?然后投靠皇兄,他一个堂堂国舅爷,还怕没后路?
她闭上眼,冷冷摔掉眼角的泪珠,手指在桌旁轻轻敲打着,在算计着,盯着那两个狱卒!再看着这满墙的血迹,宛如她的心在滴血,她深深闭上眼,这里的每一滴血,她要他们付出惨重的代价,绝对!
手中的鞭子再次一挥,那个说自己手酸得小兵面目狰狞倒在地上一道血淋淋的伤口撕破他那张丑陋的脸!
另一个狱卒见那个人死状极其恐怖,吓得连忙狂磕头:“姑娘饶命,姑娘饶命,求你了……”
“求若有用,何来这么多恩怨情仇?”她手中的鞭子毫不客气挥下去,那狱卒一声惨叫,在地上滚打着!
那满是鲜血的鞭子再次挥下去!惨叫声却依旧没有引来狱中其他人!她微微眯起眼眸,外面虽然雷雨交加,但是这惨叫声足以惊动白冥,可是他没有来,还特意给她留下银针,他的用意如此明显,却又让人抓不着把柄,这个人,很狡猾!
一个青衣男子突然出现,一刀砍了那个狱卒,拉着林欣雅便往外走:“跟我走!”
她想甩开他的手,可是为何心底莫名的喜悦,她错愕地看着他,这个身体的情感居然还影响着她?难怪最初看到刘婆婆时她莫名地放松警惕!这个人是肖雅琴的谁?
“听哥哥的话,快走!”
哥哥?他就是肖易?
他不是在外学艺吗?怎么回来了?也许知道肖雅琴出事他赶回来吧,眼下不是追问这个的时候,既然他来了,事情就更好办了!
“我不能走,哥哥若真的想帮我,只需要帮我办一件事。”她转身寻了一张白布,沾了地上的血迹,在布上面写下肖峰的遗书内容,交给肖易:“这是爹爹当时的绝笔信,若没猜错,霓裳公主应该是拦截了这封书信,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要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肖易怔怔看着肖雅琴许久,不知在想什么,最终才开口:“好,不过答应哥哥,不要动用内力!”
内力?这个弱不禁风的身体有内力?她可完全感觉不到,难不成肖易在试探她?
“哥哥在开玩笑吗?”
肖易郑重其事地抓住她的胳膊,认真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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