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到重伤青年的生平记载。
青年姓杨名叙,年已弱冠,祖籍渝州,距此尚有百里之遥。
杨叙为家中长子,上有父母,还有一位姐姐。
杨叙之父一杨腾,为渝州府杨林县县丞,正八品。
杨叙之母一王翠莲,杨林县商户之女。
徐浩阅读时发现,这杨叙似对其父母有诸多不满,但记载的信息也很是隐晦,并未详述。
“子不言父过,倒是可以理解。但竟连也没法全部解读。”徐浩有点不满,“看起来,若对方一心隐瞒,也没辙啊。”接着看下去。
杨叙虽对父母不满,但和其姐一杨青颜的关系甚好,但其中也未详述。
“啧!藏头露尾的,这杨叙怎么如此别扭!”徐浩看的很是不爽,对着旁边昏迷的杨叙翻个白眼。
眼神回望,“嗯?”徐浩忽然被一句话吸引了注意。
‘奈何家严家慈,每日耳提面命,实不堪其扰唯余长姐,体谅余之苦衷余深恨之,离家游学十载,历寻名师,习文练武偶得道书一卷,灵符数枚,闲暇,余依书习练道法c灵符真神妙之术也,余数疑,朝廷严禁道书传播,何意数日前,余不慎,身怀道书泄露,引至追杀,慌c慌c慌’
看到这里,徐浩合上了,深深吸了口气。
“这就是一个中二的叛逆少年,受不了家中的管束,离家出走十年,然后偶得一卷道书,便开始浪,然后被人打成狗的故事。”
徐浩斜眼瞥了瞥杨叙,“还是年轻啊,不懂得‘苟’的真谛。”
然后,徐浩便在杨叙身上上下其手,摸出了一卷道书,但没找到灵符,应该是用光了。
徐浩拿着道书,翻开看了看,嗯,看不懂。
徐浩将书拿在手中,“也不知有何神奇,能让人追杀不休。”
既然看不懂,徐浩便将书籍又复刻进了中。
这么危险的东西,还是烧了吧。
徐浩便打算将道书烧掉,忽然他双耳一动,忙将道书放回原处,整个人腾身而起,隐入树冠中。
王檀,张颂两人边走边骂骂咧咧。
“什么玩意儿,他以为自己是啥好货?”王檀‘呸’了一口。
“哼!那厮惯会标榜自己,在上差面前装忠犬,对咱们却又骄横地很!!”张颂冷笑道。
“迟早,老子让他翻船。”王檀恨声道。
“嘘!”张颂忙压低声音,“小点声!”
“你怕什么!走了这么远,那厮又听不到?”
“话不能这么说,那家伙阴的很,鬼晓得他有没有跟来?”
说完,两人心虚地向后张望一阵,然后一齐尬笑起来。
“你说,那小贼是从哪儿弄到的道书?”张颂忽然低声问道。
“我咋知道?”王檀眼角一跳,闷声回道。
“说起来,这小贼也是大胆,明知朝廷禁止民间私炼道法,却敢修习,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张颂道。
“这倒是!”王檀舔了舔嘴唇,“这种人咱每年不都会抓不少么,总有几个不怕死的”
“说到底,还是那道书的诱惑太大,”张颂晃了晃脑袋,“传说前朝就有不少修士,能移星换斗c移山填海c飞天遁地,也不晓得那是啥滋味?”
“谁说不是呢,”王檀手紧了紧,“但朝廷说那都是邪术,谁炼杀谁。”
两人陷入沉默。
张颂忽的开口,“王兄弟,不如”
“好!谁都别说出去!”王檀沉声道。
“好兄弟!”
“好兄弟!”
两人眼中毫不掩饰地闪现出兴奋之色,脚下的步伐更快了。
远处,一只白色小纸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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