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名字,我从这个世界刚诞生下来的时候,就被父母抛弃了。
我,出生时的身体,胳膊上、脸庞、四肢内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斑点,令、任何人,都嫌弃厌恶,我的亲生父母也没有例外
我十分清楚,当时他们是怎样商量把我送进孤儿院的。
他们假装和我没有血缘关系,一脸漠然地把我递给院长,坚决声称,这是在路边旁捡漏到的孤儿。
我恨他们吗?恨,恨啊,为什么?为什么,一点小小的病就将我遗弃,但我又感谢他们,感谢他们让我得到了新家
我唯一的童年,是在院子中度过,院子里的第一课就是,拳头,拳头重了才有能饭吃,不然饿肚子。
打架等于吃饭、睡觉,打不赢的话,饭则吃不好,觉就睡不着。
教我院子(重要)规则的是一个肥硕的胖子,7岁那天的食堂午餐时间,他只不过是觉得自己的一份食物吃不饱肚子,亲自迈到我身边、“帮”我解决碗里的食物,而我,则是迷茫犹豫了一下,拿起地上随处可见的石块往他身上砸。
我打不过他,因此,我的晚餐同样也被他吃了。我清楚的记得我那一晚是怎么在饥饿中度过。
没有犹豫,那夜凌晨5点,我拿起被我2小时内从床板上拆下来的木板,使劲地朝他脸上砸。
没用的,任何人劝我都没用的,饿肚子=死亡,我刻在了脑袋里。
旁人如若来阻止我打架=帮胖子=我没早餐吃=饿肚子=死亡,那我,连他们一起打。
直到护工和院长一同到来,进门把我摁在地上无法动弹时,我才收手。
那天的早上的早餐,我吃了2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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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院子里第一个交的朋友是一个面黄肌瘦的人,在我打胖子的时候他是唯一一个没有过来劝架的人,也是唯一一个没有被我打的人。
院子(次要)规则不要相信任何人,除了自己。
这一条,不用人教,我、自己体会过。
打完胖子的那天早上,我坐在食堂的塑料桌上细嚼慢咽地品尝我的战利品,我抬头看见了一个缩在角落四处张望别人手里粥和馒头的人。
“你的早餐呢?”我好奇地问到
他沉默了一会,低声道:被人抢了。
‘哦’。
我失去了兴致,便移开了,弱肉、强食。十分正常。
但在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了解到,他是因为打架的时候没有上来帮忙劝架,而被胖子等人孤立并被了抢食物的时候,那我就彻底坐不住了,我帮了他之后,那他成自然就了我的朋友。
院子里的饭菜是吃不饱的,晚上常常要忍受饥饿,于是乎,我就和他商量,去、偷。
如果成功了,那将是几十顿的饱饭。
但那仅仅是如果,我们2人在回来的路上被胖子等人举报了。
院长室内,惨白的灯光照射着斜影,窗台外的枯枝萎花在无声地摇曳,院长手里攥着的铁棍敲击着地板。
院长用手挥了挥手中的棍子指着我们说道:你们2个人,谁带的头?
我们两人沉默不语
院长见我们不说话,并没有恼怒,反倒是盯着我们2个人的眼睛讲:不说是不是?那这样,谁先说出来,接下来的21天,食物、翻倍。,而翻倍的食物,就从没说出来的人那里扣。
院长他成功了,他知道,我们这群孩子习惯了挨打。靠单纯的打和骂,根本没有一点效果。只有关系到自身的事情才会肯开口。
朱武他用手指,在我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率先指着我说了出来。
再后来的事情啊,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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