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你受得起我这一拜。你不费一兵一卒便剿灭了这股恶匪,真是难得的俊才,恭庆王真没看错人!”
“侥幸,侥幸而已。”
两人又聊一会,李茂洲立即升堂,命人把窦天聪、金面兽等人押上来。
四十多个匪兵已经关入大牢,金面兽三人跪在堂中,吓得脸色苍白,不敢乱动。倒是窦天聪,站在那漫不经心,依然一脸的无所谓,仿佛这仅是小事一桩,审完了便能回家睡觉。窦天聪是举人,按朝廷的律法,不必跪着。
李茂洲一问,金面兽三人便老实交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五一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得清清楚楚。
一旁的书办记录得飞快,待三人说完,签字画押,干脆利索。
李茂洲冷笑一声,看向窦天聪,“事已至此你可知罪,还不快跪下!”
窦天聪看着李茂洲,神色淡然,目光探去,“巡抚大人,我虽然犯了罪,但也情有可原。我并没叫这些人去杀周宏,只是想生擒而已,其实只想与周宏开个玩笑。有些话我不便明说,最好能找个地方你我单独详谈。我窦家是堂堂千年世家,交际甚广,希望巡抚大人能网开一面,识时务者为俊杰。”
李茂洲听了哈哈大笑,突然双目一缩,露出寒光,盯向窦天聪,显得阴寒摄人,“好,好一个识时务者为俊杰。什么千年世家,一个小小的马前卒,竟也如此张狂,敢教训本府,你确实不识时务!掌嘴二十、杖责五十!”
一声令下,三个衙役立即上前,两人按住窦天聪,一人拿起木板冲他脸庞便扇,“啪啪”声听着刺耳。扇完,立即把他按倒地,扒下裤子便打。
周宏心中暗笑不止。一州的巡抚乃国之重臣,更有调度兵马的大权,可以说是一州的土皇帝,这个窦天聪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账东西。
打完,窦天聪已是皮开肉绽,趴在地上起不来,嘴里轻声呻吟着,半死不活。
“再问你一次,你可知罪,是否受人指使,可有同谋?”
“没受人指使,没有同谋,全部是我一个人的主意,我认罪。”声音含糊,哀声叹气。窦天聪被打得脸颊黑肿,满嘴是血。
“嗯,你这下识时务了。”李茂洲冷哼一声,便命书办把供状递过去。
窦天聪不敢不从,老老实实签字画押。
“窦天聪勾结恶匪袭杀朝廷官员,按律当斩。先押入死牢,等候发落!”
听了这话,窦天聪陡然来了精神,惊慌失措,抬起头大叫:“饶命啊,巡抚大人,饶命……”
几个衙役哪里想听他叫唤聒噪,赶紧把他拖走。
大堂中顿时清静了。
“这金面兽三人——”李茂洲说着,看向周宏。
周宏心中佩服李茂洲,能坐上这个位置的都是人精,知道他瞧出了自己的心思,立即施礼道:“这三个恶匪按律当斩。但现在边关不宁,军中正值用人之际,可以将他们发配充军,随我到军中为国效力。”说着转过头,看向三人,“哪一天上了战场,你们便是冲锋陷阵的死士,可有怨言?”
三人连忙道:“没有没有!我等愿意战死沙场,为国尽忠!求巡抚大人网开一面,给我们为国效力的机会。”
李茂洲点点头,“看在周贤弟的份上,就将你们刺配充军。到了军中,自当谨言慎行,听周宏号令,若敢三心二意,本府随时要了你们的狗命!”
三人连忙磕头,感激不尽。
衙役将三人押下去,周宏道:“我有三箱珠宝,放在驿站的客房中。想劳烦大人兑换成银两,我拿走两箱便可。”
一共得了七箱金银珠宝,在路上暗暗查看了一番,有四箱装着金银、三箱装着珠宝。这些珠宝肯定要兑换成现银才方便使用。
这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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