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见瞒不住魏无忌,就叹了口气说道:“红秀这一身的伤可都是被魏堂主您手下的大头目董桦所打伤的。”
魏无忌吃惊地问道:“董桦?怎么会是他?我可从没有没让他来过这里。”
老鸨继续叹气道:“老身自然知道魏堂主您不可能下这样的命令,但事情确实是董桦所为,今天早些时候,董桦来到我们丽春院,指名道姓要月奴和红秀两位姑娘出来陪客。
您虽然没开口,但老身哪还能不明白您的意思,怎么可能还让月奴和红秀二人出台,所以就拒绝了董桦,并且也推荐了其他的姑娘,可是这董桦也不知道犯了什么邪,之前从没点过月奴和红秀,今天偏生就要这二人出来,其他的姑娘都不要。”
魏无忌冷笑了一下,问道:“所以你最后还是让她二人出台了?”
老鸨为难道:“老身也是没有办法,董桦是您的手下,您还不熟悉嘛,我不让月奴和红秀出来,他就带着手下一直闹,老身根本做不了生意,而且您也没有签包月的协议,老身也拿不出理由来阻止董桦。”
魏无忌沉默了一下,问道:“那为何月奴没事?”
老鸨回道:“老身当时临时想了个谎称月奴和红秀天葵来了的主意,但是老身说二人同时来天葵那董桦也不肯相信,于是她们二人就商议出让月奴留下,红秀前去陪客的结果。”
魏无忌重重敲了下床板,咬牙道:“董!桦!”
这董桦在他还是小头目的时候就和他结下了怨仇,本来他当上堂主之后一方面手下可用之人不多,一方面不想给人留下一个排除异己的坏印象,所以就没有动董桦。
但想到这董桦竟然如此不知好歹,最大的靠山吴放都已经死了,居然还敢作妖,先是伪报月钱,导致亲弟弟被自己杀死,现在又跑到丽春院来点名要月奴和红秀作陪,明显是怀恨在心来恶心自己,看来这董桦是不能再留了。
老鸨见魏无忌如此生气,小心地说道:“魏堂主放心,红秀只是去陪董桦聊了聊天,并没有产生什么别的事情。”
魏无忌疑惑道:“那为啥还会搞成这个样子?”
老鸨也气愤道:“就是因为红秀不肯陪那董桦办事,董桦恼羞成怒才动手打了红秀,要不是老身带人前来阻止,怕是都要把红秀给打死了呢。
那董桦还说明天继续来,还要点月奴和红秀,依老身之间,魏堂主您若这么喜欢月奴和红秀的话,不若就与老身签个包月或者包年的协议,将月奴和红秀包起来吧,这样那董桦再来找茬,老身也好有理由将他搪塞过去。”
青楼里女子的出台方式也有很多,之前说过有卖身的红倌人,也有不卖身的清倌人,而如果有客人特别喜欢一位红倌人又不想她再出台接客,就可与青楼签订一份包月或包年的协议。
签订协议之后,不管这位客人来与不来,那位红倌人都是不能另外接客的,当然清倌人也可以签订这种协议,只不过很少,因为清倌人需要去抛头露面挣名气,然后将名气转化为金钱。
魏无忌看了浑身伤痕的红秀和楚楚可怜的月奴一眼,点头同意道:“好!”
老鸨喜笑颜开道:“好勒,老身这就去给您准备协议。”
月奴和红秀也感到非常开心,因为签订这种协议之后,她们虽然还是身在青楼但却再也不用去伺候自己讨厌的客人了。
见老鸨转身就要出屋,魏无忌阻止道:“老鸨你先别走,我确实需要你去准备协议,不过不是这种协议,而是月奴和红秀的卖身契。”
月奴和红秀仿佛被雷劈中一样,呆呆的说不出话,老鸨也难以置信的问道:“魏堂主,您的意思是……?”
魏无忌淡淡道:“我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我要为月奴和红秀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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