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展开神识，清晰地看到胡玉芳脑海有一小块郁结，应该存在挺长时间，转头示意宋妙琴，只听宋妙琴对保姆道：“你好，我是胡玉芳的侄子吴凯请来的心里医生，专门来给她看病的。”又指着身边戴口罩的陈立道：“这是我助手，最近感染风寒。”

    “哦，我就说嘛，还以为吴家又跟亲戚走动了，吴凯这孩子真懂事，医生都请来好几批了，不过胡姐的病太长时间了，前面几个医生治了都不见好转。”

    保姆阿惠说着，放下碗筷，对着胡玉芳招手道：“胡姐，小斌乖着呢，去读书了，放学了自然就回来了，这是你侄儿吴凯的朋友，他们来看你了。”

    “吴凯，对，我侄儿吴凯可出息了，挣大钱了，房子都造起来了。”胡玉芳似乎对吴凯印象挺好，听到说他，精神有点好转，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抓着头，“我不要走，小斌会回来的，他回家看不到我一个人会害怕的……”

    “医生，她总是这样神志不清的，她看不到陌生人就会坐回椅子的，我们进去说吧，你们有什么问题问我好了，我照料她老长时间了，也是这个村子的人，她的情况我都知道。”保姆拍着胸脯，一脸自信。

    宋妙琴与陈立相视一眼，开口道：“阿姐，你知道他口中的小斌是怎么回事吗？”

    “小斌是她和吴哥的独生子，比吴凯小六岁，不过夫妻俩对吴凯也像亲儿子一样的，六年前吧，那会吴凯还在当兵，小斌是刚上初一，吴哥是个种地的，胡姐在学校附近一家加工厂上班，每周五他们母子都会在学校附近的一家市场口汇合，买点菜，然后胡姐用自行车把小斌接回远东村过周末。

    那一天，胡姐下班来到市场口，就见一帮人围着在打人，说小偷偷钱，然后往里一看，亲眼见到一个摊主没轻没重地将小斌给活活打死了，当时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过了没多久就成这个疯疯癫癫的样子了，这都是吴哥跟我说的，后来打人的几个合着赔了2万块钱，吴哥也去县政府闹过，没啥用，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听完，宋妙琴问道：“阿姐，你照顾胡玉芳多久了？”

    保姆阿惠心里数了数，“四五年了吧，吴凯退伍没两天，我就照顾她了。”

    “哦，阿姐，你说吴哥务农的，吴凯刚退伍他们就雇了你，冒昧地问一下，给你多少钱一月了？”

    阿惠装作生气地摆了下手，“啊呀，这个保密的啦，你别看吴哥务农，脑子清晰的很嘞，再说他有2万块赔偿金，还有吴凯退伍补贴，没多久吴凯又去银行做了保安，请我才花几个钱了，是吧？”

    “阿姐，我听说吴凯快两年没回村子了，工资是怎么给你的？”

    阿惠狐疑地看了眼宋妙琴，反问道：“他是怎么给你们医疗费的？”

    宋妙琴知道她会如此问，笑着道：“我们都是银行转账的。”

    阿惠翻了个白眼，“啊呀，医生，我也是银行转账的啊，每个月准时汇进来的，这两年工资比之前还高了不少呢，吴凯这人知恩图报的。

    两年前吴凯回村，找人盖了这洋房，就没回来过了，说是出国挣大钱了，要不是胡姐死都不肯走，这房子他也不会造。”

    宋妙琴拿出手机，按了00东瀛国区号后面随意按了几个数字，拿给保姆看，“阿姐，吴凯是这个号码联系你的吧？”

    阿惠看了眼，拿出自己的手机，核对着，陈立瞥了眼，只听阿惠说道：“前面四个数字对的，后面不对……不过他只要联系我，号码都不一样的。”

    宋妙琴故意拨打了一下，空号，“那如果胡玉芳有特殊情况你怎么联系他呢？像我，现在联系不上他，号码回拨成了空号。”

    阿惠又翻出一串号码，陈立默默记着，“如果有急事，吴凯说打这个号码就行，会有一个女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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