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阳光温暖,微风伴随淡淡地花木香。
颜氏秦罗见丈夫归来,心里也是开心。
在喝了汤羹之后,对于女儿端药这件事,只是心疼,倒是没有责怪女儿。
她自己其实也是惶恐的,女儿总是跟她说一些养身的法子。
颜秦氏感觉不可思议的时候,被证实有效。
她屏退众人,担忧地看着女儿,问她何以懂得这么多。
因为颜欢一直很收敛,早就想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告诉母亲,她醒来的这一切,不是她的妖孽,而是她一直在做梦,梦里一个老爷爷一直在教她东西,可是她很笨,连皮毛都学不到。
原来的世界里面的一切,幻化成一个老爷爷,不足为过吧,相比于春秋之时,原来那个世界已经积淀了太久,如一个身怀万千智慧,经历千变万化的老者。
这个比喻,不足为过吧?
颜秦氏听了,沉默了很久,“以后这些事不要告诉别人,你哥哥们和度亲那里我去说。这身子最近确实好多了。上次母亲怕病气过继给刚醒来的你,欢欢你别难过。母亲以后好好弥补你。”
难得有一个人,感觉她的苦,可是在这春秋之时醒来,还会有一个母亲跟老母鸡护鸡似的,对她义无反顾的母亲对于她的爱,不输于父亲,哥哥们。
这才是一个家。
颜欢使劲挤走了眼泪,“母亲我去酒席间转转。这套沉木桌椅对您以后的身子大有裨益。我得去感谢一下曾哥哥。”
颜秦氏眼皮合上,费劲又打开,让颜欢夕心疼不已。
“曾公子?”
“是的母亲。”
“那是个好孩子。去吧,别冲撞了客人们。”
颜秦氏声音开始喘了。
颜欢赶紧告辞。
可怜天下父母心。
颜秦氏让她曾经受过的委屈,彻底烟消云散了。
是人间自有正义,冥冥之中有明,所以她再一次感受到了兄长之亲,父母之爱么?
……
宴会上,曾墨只是带着曾府嫡长子曾毅来做客。
颜欢一看哥哥们除了颜繁跟随着父亲,其他的哥哥们分了几个桌子,根据年龄的不同,吃食也分了差别,九哥比自己大一岁,所以他那桌没有酒……哈哈,看着六哥到九哥瞄着父亲和二哥他们所在的酒桌,吃的心不在焉,颜欢就乐了。
这些孩子放她原来的世界还在上学,喝什么酒,哥哥们你们先把身体脑袋发育好再喝酒吧。
二哥三哥一直到五哥,离父亲那那一桌最近。
因为柳絮纷飞的季节,白絮如雪,盈盈洒洒,无孔不入。正好颜府的纺织铺子里面,兴起了一种几乎透明的薄纱,所以此刻在宴会上它们就成为了得力干将。
既能敬天地,也没有挡去春光,加上铁矿权到手,除了没有喝到酒的哥哥们,每个人脸上笑容浓郁赛春意!
颜欢怕打扰大家的兴致,慢吞吞地来到父亲身边。
父亲看到之后,没有责怪她一个女孩子擅自闯入男子所在酒桌……
颜府主母身体弱,不能上酒宴,颜欢刚苏醒,加上曾府主母忙着照顾刚出生不久的嫡次子——这局面,颜欢不来蹭父亲这一桌,难道去烦没有酒喝的哥哥们?
还是跟可以喝酒的哥哥们在一起尴尬着,她是喝呢,还是不喝呢?
我还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宝宝,催眠了自己,颜欢来到父亲怀里,理直气壮。
她看着斜对面曾毅红扑扑的脸蛋,这家伙比她大不了多少吧?正太,喝什么酒,醉了吧!
而曾墨这个叔叔看她的眼神都是炽热的,颜欢往父亲怀里靠了靠。
曾毅他父亲在算计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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