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找我,估计是个小问题,要不然我俩的关系他能饶了我,恨不得坐在门口堵我。韦浩民那边更不是事,少吃几顿饭事情就解决了,或许还节能减排,多养活几个。”何桃三句两句打打马虎眼有惊无险的混了过去,苏苏有点半信半疑,“确定没找你,还是找你时睡过去,根本没接电话,直接摁死了?”她呵呵傻笑两声,连说“哪能哪能。”
当侯昊之把电话打过来的时候,何桃正在病房给病人扎针,上班时通常情况下她把话调成振动,响起来隔着衣服依然振的皮肤发麻,何桃不悦的皱了皱眉头,看也没看的按了挂断键。身边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嘟嘟声超过三下要是没接,准是工作,会识趣的挂掉,等何桃扎完针会立马回过去,可这个电话响起来没完没了,一定不是她特别熟悉的人。不熟悉也就更不用在意。
不经意间忙到了中午,她才想起来看看电话,电话簿上的耗子两字跳到眼前,原来上午自己挂掉的是他的电话,虽然心里一百万个不待见他,可现在他是自己的头号债主,得罪不起,自己好比砧板的小鱼,只有任人宰割的份。犹犹豫豫在脑子里措了半天的词,估摸自己差不多能应付才十分不情愿的打了电话。
打了半天,对方竟然不接电话,害她准备半天的词直接胎死腹中。
惶惶不安怕他打来电话,害的何桃午觉都没睡好,时不时的看电话一眼,下午一接班,保洁阿姨跑过来,急匆匆的说“小何护士,1216病房41床的家属吵起来了你快去看看。”作为责护何桃义不容辞,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病房,只见一个女的坐在床边不停的抹着眼泪,情绪悲伤,看着病人的脸满是疼惜,何桃认识她,这是病人的女儿,吸痰那天感恩戴德的就是她。旁边两个人吵的如火如荼,何桃上前想去劝架,根本插不上嘴,另外她尽量想让自己语调听起来心平气和“二位,这是医院,病人休息的地方,旁边还有其他病人,请你们配合一下。”对方一看终于来了个主持公道的人,甲拉着她说
“护士,你给我评评理,你看她还要脸不,老头子说好了几家轮着照顾,轮到她家不是有这事就是有那事,她一天都没照顾,还舔脸来分家产。”
乙“哟,护士,你不能听她的一面之词,我和你说,老头子接她家两天半就出压疮了,不给吃不给喝,她更没安好心,不是亲爹她也不能狠心虐待老人,把老人照顾成这样,别人怎么接手。”
甲“你别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好像很孝顺,是你亲爹似的。”
乙“可我至少没给躺出压疮,你瞧瞧你干的。”
甲“你一天也没照顾,当然躺不出压疮。”
何桃看着两个戏剧般的女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完全像两个跳梁小丑,一个体型偏胖膀大腰圆的中气十足,掐着腰,脖子扬的老高,都能看见脖子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四方大脸,圆瞪着眼睛,李逵转世,老爷们。另外一个杨柳细腰柔声细语,声音不卑不亢,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拿着指甲刀优雅的修着指甲,还不时对着光照照,古代仕女一个,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对峙着,脸红脖子粗的那位眼看自己的还击如同打在棉花上,人家不痛不痒,有些沉不住气了,抬起的手臂有些瑟瑟发抖,脸色憋的通红。说出口的话越来越不占上风。
“你个杀人不用刀的妖精,不吃饭能送出二百里,会说话,所有人都稀罕你,你嗲声嗲气的,男人骨头酥的没剩几根了。早就忘了自己是谁,更不用说父母了。”
极度优雅的女士此时也坐不住了,只差拍案而起,“你说谁呢,脑子进水了吧?”看情形两个人这是想要血拼,把医院当成什么?战场?地点选的到是方便,打吧,打个头破血流的缝合换药连上医院的车费直接省了,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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