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目光一下子聚集到了方悦的身上,她有些无措的抬起了头。方中正立刻凶道: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白芍连滚带爬的跪倒方中正的面前,哭诉道:
“老爷,你要为我们家姐做主啊。从前几年开始,二姐便经常将一些蛇虫放入我家姐房间。姐想着怕老爷为难,便一直没有提过这件事,可是,可是这次二姐太过分了,这么大一条蛇,若非姐下手果断,今日我们便要葬身蛇腹了!您看姐手上那么大一条口子,便知道当时情况有多凶险了!”
方悦吓得连连后退几步,脸色苍白,说话也不觉变得有些结巴:
“你,你血口喷人!父亲,我没有做过这种事。”
白芍站起来,红肿的眼睛看向她的目光充满了怨恨。她大声道:
“那二姐可敢发誓!如若做了这些事,便天打雷劈,永堕阿鼻地狱!”
方悦支支吾吾的,有些说不出话来。蒋氏见状,立刻上前道:
“这野丫头,怎么和主子说话的!老爷,悦儿是我自幼看着长大的,绝对做不出这种事来,应该将这乱说话的丫头拖下去,先杖责二十再说。”
方中正没有说话,看了看房里的人。
方敏躲在身后,一副被吓到的样子。蒋氏信誓旦旦,说方悦绝不会这样做。而方悦站在原地,浑身发抖,倒像是一副怕极了的样子。
唯独方棠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只是捧着受伤的那只手,伤口还在滴血,那个样子,像极了亡妻从前的模样。
“大夫来了,大夫来了。”
管家一路跑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位拿着医箱的老者。方中正见状,立刻道:
“王大夫,还麻烦你尽快为女诊治了。”
王大夫看了看方棠的伤势,道:
“这是被利器划伤了吧?”
方棠点点头,说道:
“我在打蛇时不心划到自己的。”
说是不心,却也能看出当时的情况有多凶险。方中正看着这个伤口,有些心疼,连忙问道:
“大夫,这伤怎么样?”
王大夫拿出药膏和纱布,轻声道:
“伤口有些长,幸好没有伤及筋脉。我先为你包扎,之后开两贴药,修养段时日就好了。”
方棠点了点头,道:
“有劳王大夫了。”
方悦擦了一把冷汗,颤声道:
“长姐无事就好,可吓坏我们了。”
方棠见她想要蒙混过去,不由得心头冷笑一声,都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想脱罪,便冷声道:
“悦儿,你可知错?”
方悦听她这么说,立刻反驳道:
“长姐在说什么,悦儿听不懂。”
蒋氏想要说话,便看到方棠瞪了她一眼,而后开口道:
“你平日里丢些东西,我也不与你计较,可是这次你真的太过火了。今日我且下手快,将那大蛇制服了,若是我失手了呢?”
方悦没想到平日里忍气吞声的方棠居然这次过来指责自己,在她看来,若不是方棠平时处处压她一头,她也绝不会做这种事,说来说去都是方棠的错。却没有想过自己应不应该这么做。
“长姐你信我,我平日里敬你爱你,哪敢做出这种事。想来是天气转凉,长姐这里离花园近,才会招惹这些蛇虫,我虽和你不是一个母亲,但是也容不得长姐这般污蔑。”
方悦稳下心神后,脑袋倒是突然变灵光了,这一番话说出来,便是在暗示方棠乱说了。
蒋氏也不傻,见到这种情况立刻附和道:
“棠棠,悦儿绝对做不出这种事来。你可别听丫头乱说。”
方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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