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从对纪浅川死缠烂打积累下的革命友情和深厚了解,鹿信知道,纪浅川对安晴的感情不简单。毕竟他这个高冷发是一个保持了4年长效制冷的冰箱,现在却有改装成微波炉的苗头。
冰箱变微波炉,都是因为安晴?
十有八九了。
所谓巧合,鹿信是不信的,他只信所有的巧合都是别人的刻意为之。为什么自己的相亲对象是安晴冒名顶替的?为什么冷情发突然喜欢上的人也是安晴?
鹿信捏着下巴,不动声色地看着安晴,心下思绪万千,归根结底,他是担心安晴会对纪浅川不利。
安晴被鹿信看得发毛,她知道很多纨绔富二代性格、精神都不太正常,睚眦必报、嗜虐成性,而且替人相亲这事儿往大了说就是诈骗了,自己本来也是理亏。
“鹿先生,这事儿能先不惊动警方么?冤有头,债有主,要杀要剐,你冲陆一发来,我绝没有二话,我也是被逼的啊,身不由己啊……”
鹿信很无语,这个安晴太不讲义气了,人品太差,配不上我家川儿!
“川儿,你找的这是什么助理?土耳其大骗子吧?”鹿信转头跟纪浅川告状。
纪浅川挑了挑眉,不耐烦地说:“鹿信,差不多得了。”
“差太多了!纪浅川,你给我过来!”鹿信说完,拉起纪浅川就进了别的房间。
门“砰”地一声关上,震得安晴打了个哆嗦。
这浓浓的一股“苦情原配手撕渣男”的狗血剧气氛啊!诶?不对啊,怎么感觉自己就是那个挨千刀的“三儿”?
安晴站起身,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前,准备听墙根儿,但这种高级会所的隔音效果实在太好了,她什么都没听到。
于是安晴就讪讪地又坐回去,以她看了那么多电视剧的经验,这种情况偷听不到就别硬听了,不然百分百被抓现行。那鹿信不是更确定自己人品不好了啊!
百无聊赖,安晴捧了杯饮料喝起来,甜甜的、清清爽爽的,味道不错。
正准备喝第二杯的时候,房门打开,纪浅川和鹿信出来了。
鹿信先走到安晴旁边坐下,对安晴伸出手,说:“咱俩的事儿就这么翻篇了,我鹿信大人有大量,原谅你了。”
虽然鹿信一副“你要谢主隆恩”的样子,但安晴总感觉他是传旨的太监。憋住笑,安晴伸出手,跟鹿信握了握。
“安晴,你这手得保养了,是我摸过最差的手了。”鹿信很嫌弃,但却没放开。
纪浅川瞥了鹿信一眼,鹿信立马撒了手,声嘀咕道:“就是最差的,都不如我的手白嫩。”
鹿信张罗着非要斗地主,说好久不见自己的川儿,太想念了,想找回年少的时光。
“虽然我们年少的时光里没有你,但勉强带你玩儿一玩儿,也没事儿。”鹿信扔给安晴一盒扑克牌,吩咐道:“来,洗牌吧。”
安晴:“……”
本以为鹿信这么折腾着要玩儿斗地主,牌技得多了得,玩儿起来才发现,鹿信打牌技术也太差了。而且他是不管抓到什么牌都是把地主叫到底,结果就是每把都输,输一次他脱一件衣服,眼看着脱得就剩下一双袜子和大裤衩了。
“你们俩合伙欺负我,对我不怀好意。”鹿信一边抓拍一边碎碎念,“就是想看光我……三分抢地主!你俩看着,我一定把脱掉的衣服堂堂正正一件一件穿回来……四个q,你俩完了,我就剩一张牌了……”
鹿信抱着抱枕,一脸人得志地来回看安晴和纪浅川,不出意外,这把可能真的要被鹿信的炸锁定胜局了。安晴有点犹豫,她手里有王炸,但她有点不敢砸。鹿信是她的下家,就剩一张牌,自己手里也没对子,都是单张,实在是很冒险。
她喝了口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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