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义最先颇为担心,鞑子骑兵吹得非常厉害,今日一战竟然还落下下风,想到王爷的分析,娄义高声嚷道:“兄弟们,鞑子们水土不服,兄弟们鞑子人困马乏的,大家给老子杀啊。”
当即挥舞着大旗,率领众人掩杀过去,那些逃到后面的鞑子骑兵不断被包围,被射杀,到晚上清点人数的时候阿山发觉白天一战,战死失踪的足足超过4百余骑,受伤的更是超过六百余人之数,如此自己这三万铁骑伤亡超过成。
阿山如此,岳乐更是如此,发现忠勇军使奸计之后,岳乐不顾伤亡准备率部穿过这几十座山丘,但到最后忠勇军竟然退出0多辆三轮车,在一个隘口布防,经过苦战方冲破隘口逃出重围。
虽然如此,但清点伤亡发现各部死伤甚多。
到半夜时与阿山、汉岱汇合,看着一匹匹日渐消瘦的战马,岳乐内心不忍,派人向周围各家富户征收粮食。
其时蛮清打败的消息早已经传遍各地,大家恨蛮清入骨,有的族中长老与地方乡绅更是号召大家剪掉金钱数尾巴,留起受难头,有的长老与族中乡绅更是号召乡里青壮袭击清军,在这个时候怎么可以给他们提供粮草。
派出两个牛录鞑子,遭到地方乡绅、地主武装袭击,死了五六个人方才收集不到10担粮食,还不够人马饱餐一顿。
正在大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突然南面传来一阵阵喊杀声,岳乐大惊,翻身爬起,只见数千人推着三轮车,刀车杀了过来,他们好像对鞑子情况颇为熟悉似的,一上来就直扑鞑子马倌。
这可让岳乐惊出一身冷汗,若是失去战马,鞑子骑兵与普通明军士兵别无二致,为了避免罗洛浑的命运,昨天晚上幸好早有安排,大家马不解鞍,人不卸甲,有的更是忍受着蚊子与战马在一起。
虽然如此,但经过一天急行军,大家人困马乏的,很多生病、中暑的根本爬不起来,这些人不是被杀,就是被惊吓得四处逃逸。
看对方人多,大家推着三轮车、刀车结成军阵,不断的冲向鞑子骑兵,由于敌情不明,交战不到半个时辰之后岳乐率部向北逃跑。
北出不到10里路,突然看到千余人守住一个隘口,利用三轮车、刀车挡住去路,刚刚冲进去,山上5,6门虎蹲炮响过不停,在两侧山峰上出现两三百人,他们操持着燧发枪不断开枪射击。
刚刚走近,震天雷阵阵,忠勇军躲在三路车阵后面不断反击,遭到山上、山腰,山脚密集火力的进攻,鞑子损失颇为惨重。
而在后面数里则看着一条火龙,王复臣率领万余兵马杀来,他们推着三轮车,刀车,看哪个架势大有不将鞑子歼灭誓不罢休的味道。
看到前有堵截后有追兵,岳乐当即召集固山额真阿山、汉岱商议退路道:“各位,我军自从撤出猇亭之后与石廷柱、蔡士英等人分离之后分道北返,但没料到杨昭早已经有防备,不带派出重兵截住,而且还派出重兵追击,短短不到两天功夫我们就损失千余人,如此打法没有等我们赶到襄樊,大概我们这八千骑兵就会被忠勇军消灭啊。
阿山也摇头道:“亲王,这襄樊不比武昌,道路颇不平坦,风闻杨昭令刘体纯率领刘惟明第6镇、贺珍第八镇、刘体纯亲军第9镇,马潮的骑兵营,洪正龙的水军营从汉中、旬阳统率四万兵马围攻硕托贝子统率的襄樊。
襄樊虽好,若是刘体纯派出一支人马攻打,那更是前有堵截后有追兵,如此我等恐几无葬身之地啊。”
汉岱摇头道:“阿山固山额真所说虽然有理,但向襄樊撤退乃皇叔摄政王号令,若我们突然变更号令,恐惹人非议啊。”
阿山笑道:“汉岱,你怎么这么迂腐呢?如今皇叔摄政王得了天花时热时冷的,怎么可能处理这种事务呢?如今之计就是要保全大军周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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