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当日岳飞、韩世忠等人在世也不过如此啊,你们忠勇军,你们杨昭杨大人真是英雄好汉啊。
张大人,你说说,这个岳飞到底被谁害死的?”
张烺内心一惊,笑道:“安国公,史书早有明言,这岳武穆是被秦桧这个奸臣害死的啊,安国公,你说呢?”
刘铁棍站起来,渡了两步道:“哎,这种骗人的话你也相信。你想想,秦桧虽然是奸臣,但如果没有宋高宗的命令,十个秦桧也不敢监禁岳飞啊,十个秦桧也不敢杀岳飞啊。
害死岳飞的是宋高宗赵构,现在你明白了吧。”
张烺连连揩掉脸上汗珠,佯装佩服的样子道:“是啊,确实如此,安国公,你这话真的让人茅舍顿开啊。”
刘铁棍拍了拍张烺的肩膀道:“张先生,你们大人忠勇无双,难道你们也想你们大人将来落得岳武穆这种下场吗?”
张烺大惊,连连揩掉脸上的汗珠道:“安国公,这个当然不想。安国公,我们大人只想做岳武穆这种英雄好汉,我们忠勇军只想驱逐鞑虏恢复中华,只想报拳拳臣子之心啊。”
刘铁棍长舒一口气,问道:“张先生,你说说当今皇帝如何?”
张烺连忙跪下,摇头道:“安国公,我等做臣子的不甘擅议皇帝啊,皇帝乃万历皇帝嫡孙,我等不敢议论啊。”
刘铁棍将张烺扶起,显得特别关心道:“张先生,你们大人虽然现在只是一个巡抚,但那是天下英雄人物,你在我这里不必拘谨,这样就将我看着外人了。
万历帝,大家不是不知道,几十年不上朝。这个永历帝,看到鞑子离得远远的竟然仓皇逃跑,我看啊这皇位根本不该他们这一支的人来做啊。”
张烺大惊,连连揩掉脸上汗珠道:“安国公,皇帝有千般不是,但我们做臣子的,做臣子的…。”
刘铁棍拍了拍张烺的肩膀,继续说道:“我女婿岷王乃高祖之后,仁厚孝道,对人也和和气气的,比这个皇帝强多了。
张先生,杨昭不是说兼任四川巡抚吗?我可以向皇帝请得明旨,封其为侯爷,令其成为川陕总督,如何?”
张烺摇头道:“安国公,这,这,这樊一蘅已经是川陕总督,该人虽然为人老朽没有威望,但若是我家大人成为川陕总督,是不是不太好啊?
再说了这川陕总督印绶已经在樊一蘅哪里,总不会重新雕刻一个呢?如此有两个川陕总督,毕竟有点不太好吧。”
刘铁棍沉思片刻,说道:“哦,是这样啊,再说杨昭如此英雄怎么能屈居樊一蘅这种老朽之下,这样,我向皇帝请旨,任命杨昭为新都侯,川陕甘三省总督,加兵部户部尚书衔,都察院都御使。
而那个樊一蘅则被委任为云贵总督,专事剿灭张献忠余孽吧。
你看看,我刘铁棍可没有亏待你们忠勇军啊。”
张烺一听,大喜过望,连连叩头表示感谢,且一再要求有朝廷明旨。
刘铁棍一听,大笑不已,不时拍了拍张烺的肩膀感到甚为欣慰。
当天下午张烺在一个大房子里面拜见永历帝朱由榔,张烺进献了十多个从豪格手中夺回来的宝贝,讲述大败豪格经过之后,张烺说道:“皇帝,俗话说名不正言不顺,皇帝初登大宝封杨昭杨大人为郧阳巡抚,但如今我们没有占据郧阳尺寸之地,再加上我家大人大败豪格十万大军,功在社稷,请求皇帝不要再封我家大人虚衔啊。”
永历帝想起当日王应熊奏折,说杨昭年轻,为人颇为跋扈,但这种话不能拿出来说,想到这里,叹息道:“哎,当日王应熊,樊一蘅都说杨昭忠勇无双,因此朕才封他为郧阳巡抚,希望能够夺取郧阳之地而已。”
刘铁棍连连摇头道:“皇帝啊,这樊一蘅就知道排挤忠臣,他为了一己之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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