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抢,我看一眼,只看一眼。”二人靠着枕头看着这只钗,个人各有悲伤思量。昊正说:“玛夫人,现下你可知‘待字闺中’何意?”玥儿会意,点头道:“悉听君便”。“郁畅,郁郁葱葱的‘郁’,舒畅的‘畅’,可好。”
“多谢夫君,”笑靥如花……
“贺卿得佳字。”
二人叽叽哝哝说了一夜。早晨刚睡着一会儿,想起需要给父母奉茶便早早起身……
“玛昊正”,一声喊将玛昊正从万种思绪中拉回,“何为存天理,灭人欲?”
“一种迂腐虚伪自以为是的想法,有人以圣人自居,歪曲圣人的意思,认为人的欲望都是坏的,岂知若没有人,何来天理,纵有天理,谁来执行……”
正午时分,昊正自觉走过厢房,来到厅上,端了茶点给卓先生,拱手道:“小婿拜见岳父大人”。
卓先生道:“贤婿不必拘礼,但坐无妨。小女自幼未出远门,想必许多事物不曾懂得,还请贤婿多多包涵。”
“岳父大人过谦了,我妻不仅才华横溢,且见识颇丰,而且恭谨温厚,我父亲母亲深爱之,视为亲女。我母亲更是疼她千万倍于我呢。”
“好好好,那就好,过几日我家得空,接小女归宁。”
“好,我跟她一道来便是。今日我母亲带她与一众女眷去了洛神,说是出外游玩一番。我家世代经商,我母亲年轻时节也遍游过名山大川,近年总说烦闷,终于有人陪她一同游玩了。”
一时,丫鬟出来说小小姐受了寒,卓先生赶忙进去不提。
这边卓玥跟婆母傍晚间倚在院子里看月亮星星,玛夫人爱慕中原文化久了,抚摸着卓玥鬓发,这一个是什么星,那一个是什么星,因为什么而得名,讲的头头是道。三月间依旧是凉,不一会儿,二人便回屋来睡下。
第二日,庄上准备了高头大马,由人拉着,预备在田野间看看野味,卓玥新妇,新做的大红长披风映着绿草白马,在山间颠簸闪烁。时而看到老鹰俯冲,时而野兔在山坡乱窜,庄上人原打算射杀些野味,却被少夫人拦住,借口更愿意吃野菜,玛夫人也连连发话让听少夫人行事。午后方回,在吃午饭时,一个小女孩子来回服侍,庄上说,就这一个机灵的丫头,怕余下的不让少夫人心里爽快。只见这个小丫头举止得体,不卑不亢,着实让人喜欢,庄上人听说夫人与少夫人皆到此,门上拥着一簇人想要看看,有那不省事的泼皮竟拿着野味声称进献就要进来,眼见得进的到二门,小丫头子过去厉声喝道,这也是你该来的地方吗,夫人们什么没见过也要你进献,你这样人进来冲撞了夫人可是你阖家老小能担当得起的,还不出去。那人见遇到厉害的,便不敢分辨什么,庄客上前拉出去,不知怎的计较。丫头重回屋内,收拾果撰,面色无一点变化。
玛夫人便问:“你叫什么名字?”
“回夫人,我叫红儿。”
转头向梅姨,“你十几了,可有婚约。”
“已经十七了,本有,后来那人走了,便不曾有。”
“可有什么打算?可愿跟我们回府内?”梅姨道。
“你少夫人的丫头老婆不够使的,看你机灵,你少夫人想把你带在身边做个伴儿,你可愿意?”
“多谢夫人,但是小人弟弟年幼,不便轻易就走。”
梅姨道:“这好办,你总有叔伯在这里,就……”
“问你少夫人,你是伺候她的!”
“那就一同带着吧,等他成年,愿意回家便回家,愿意留下就留下,可好?”卓玥道。
“红儿多谢夫人。”
“你以后叫‘红袖’吧!”弟弟称呼做“墨黎”。
且又住一日,清晨起来,卓玥就有些身子不太爽利,夫人便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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