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在落星湾,一个人呆呆地坐在水湾旁的岩石上,看着和她一样平静地水面,一滴泪的落下,打破了镜面般的水面。
“你坐在这想什么呢?我哥他们都找你呢。”
突然的声音让坐在这的段家盈打断了回忆,回过头看着这个左手绑着绷带的大男孩儿破涕而笑。
赖明哲走过来坐在段家盈的旁边,用右手搂着身旁的段家盈。一向把段家盈视作掌中宝的赖明哲自然发现了自己的小祖宗刚才哭了,于是轻声地问道:
“怎么了?”
段家盈靠在赖明哲的怀里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小声地说:
“我只是再回想这一年多发生的事儿,有点难过。想到瑶瑶,我更难过。”
“你还说呢,那天到底怎么回事,你一直没告诉我,绳子那头绑的根本不是你。”赖明哲说。
段家盈抬手揉了一下赖明哲的脸,说:
“那天我的确被她弄晕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破破烂烂的工厂里,还换了衣服,面前还有一个电脑,电脑上就显示着那个悬崖的画面,我看到瑶瑶把一个假人推到悬崖下面,只是没想到,齐放的死对她来说打击这么大。”
“你别太难过,这不是你的错。”
“唉!我真的没想到她会觉得我们对她的好都是虚情假意的,她不知道小时候我有多嫉妒她。”
赖明哲看着情绪低落的段家盈,低下头轻轻地亲吻了一下段家盈的额头,然后说:
“小祖宗,你想不想把你和段家瑶小时候的故事讲给我听?”
段家盈抬头看了看赖明哲的眼睛,然后低下头缓缓地开口:
“我和瑶瑶只相差三个月,最开始的故事都是妈妈讲给我的,瑶瑶的亲生母亲因为产后并发症所以在病床上离开了,她的爸爸也因为抑郁酗酒跟着离开了,瑶瑶来我们家的时候还不到一岁,妈妈说她学会说的第一个词,是‘姐姐’,缘分真的很神奇,她‘咿咿呀呀’的叫我‘姐姐’,妈妈说我就像能听懂一样,使劲往瑶瑶的身边蹭。我也是打心底里喜欢这个比我小三个月的小团子。
慢慢的,我们上了幼儿园,也记事儿了,我记得我的屁股后面永远有一个小跟屁虫,追着我叫我‘姐姐’,‘姐姐,我想要这个。’‘姐姐,隔壁班的小胖子抢我的糖!’‘姐姐……姐姐……姐姐!’每次听见有人欺负她,我都会冲到那个人面前,对那个人又抓又咬的,明明我自己也是个蒜苗儿高的小不点,可是那个时候我心里就是知道,我的妹妹,没有任何人可以欺负她。
上了小学,她学习很好的,每门都可以考一百分,我贪玩,每次都会被当成班里的反面教材,经常罚站,被请家长,我每次被爸爸妈妈骂,她都会帮我辩解,罚站她也会陪着我一起,最无忧的小学六年就这么晃过去了。
中学开始,我们俩分在不同的班级,我有了自己的小圈子,瑶瑶也因为长相出众,学习也拔尖儿,受到了很多人的追捧,尽管这样,她还是喜欢跟在我的后面,我跟她说了很多次‘现在我们长大了,你不要再跟在我屁股后面了,很烦诶。’尽管如此,瑶瑶还是喜欢粘着我,有一次,瑶瑶哭着来我的班里找我,说有个男生欺负她,我当下就冲过去一拳打掉了那个男生的门牙,我的手也破了,为此我受了警告处分,也被爸妈狠狠地收拾了一顿,但是从那以后,全校的人都知道了一件事,就是段家瑶这个人,他们惹不起。
高中的时候,我的成绩一直垫底,瑶瑶则永远是各科老师眼里的宝贝疙瘩,当然,也是全校男生眼里可望而不可求的女神,因为我的存在,那些男生根本近不了她的身,我也就打算这么浑浑噩噩混三年,可是有一天瑶瑶对我说‘姐姐,大学你不在我身边,我可怎么办啊。’瑶瑶这句话刺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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