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帮子狱卒这么快就投降了呢?”张涛带着一脸的郁闷问贾诩。
“笨蛋,这里的地盘虽然属于禁宫侍从署辖下,归黄门令管,而且黄门令是宦官也不假,但是狱卒都是由郎官充任的,归光禄勋和尚书令管,结果就变成了两边都管,又谁都不管,谁的话都可以阳奉阴违。”
“而且这些狱卒在这里都不是固定职位,是轮替制的,所以他们才不会在乎这些宦官的死活呢。再说了你们是什么人他们可能不清楚,但是太傅大人是谁他们肯定不会认错。”
“再再说了,什么叫郎官啊?侍郎也是郎官,而这些狱卒都是羽林郎,大家虽然来历不同,可是同样卫戍宫廷,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今年已经是第五年侍郎了,那些羽林郎不认识我的可不多,大家都是郎官,听命于一个老板,何必搞得你死我活的呢?”
“更何况他们的人又比你们少了那么多,你难道想要他们自虐吗?所以他们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投降算了。最后,宫里现在大乱,抽调走了那么多的人,他们能没有感觉?在这种时候,谁胜谁负可是没人知道的,抵抗了他们不一定能落好,不抵抗也不一定会受罚,还不如乖乖的站在边上看热闹呢。”贾诩在那边又评论上了。
“那柿饼子说他是因为跟原木商有关系才知道北寺狱的布局的,是不是这么回事?”张涛利用这个机会开始打听这些人的底细。
“柿饼子。”贾诩显然对这个称呼极不适应,但很快就想到张涛说的是谁了:“你说的是金诚吧,太傅府的属吏,还是商人出身的,我知道的恐怕就他一个了。嗯!柿饼子,你的这个说法倒是挺形象的。”
贾诩在那边也乐了:“要是他的话,很有可能。这家伙我认识,他也算是太傅府的老人了,原先就是陈蕃的学生,是个挺有能力的人。不过,他是商人出身,身上毛病不少,虽然老于世故,家里钱财也不少,却总是喜欢贪点儿便宜,立场不够坚定,绝对的墙头草,所以陈蕃并不喜欢他。可是你千万不要因为他是商人出身就瞧他,这样的人也有他的用处,现在的长乐少府李膺他们,当年因为党锢之祸被关起来的时候,谁都见不着本人,就他可以。别人跟太监打不上交道,可他以前通过恩惠的结交了不少宦官,这时候他的能力就显出来了,那些大臣的家属都是通过他往牢里递东西的,那些宦官每次都能赚点儿,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但是别人花再多的钱也不行。所以他没少往这里跑,对这里熟是正常的。至于原木商人的事情我可不知道。不过想来就算没有原木商人,他对这里肯定也熟得跟自己家一样,大概除了后宫,这家伙对皇宫里的布局应该都是比较了解的。”
“嗷,原来是这样。对了,现在人已经救下来了,那下一步该怎么办?”张涛现在又要请教贾诩了。
这时候贾诩并没有直接回答张涛的话,而是说了一个张涛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张涛啊,我刚发现在你们的历史上已经有定论了,跟我估计的一样,大将军战败了。”
张涛一愣:“你看书了?”
“没有,我百度来着。”贾诩弱弱的回答了一句。
“什么?你居然懂得用度娘了!!!”张涛现在已经有些习惯了,贾诩这种人是绝对不能用常理来推论的,短短几个时竟然学会了上,还会用百度了,真是太他妈的妖孽了。
“很奇怪吗?我在你的记忆里发现的,这种方式你好像经常用。”
“你怎么找到的?………对了,你好像没学过拼音吧?难道古人天生会用五笔?”张涛还是有点儿怀疑,贾诩的学习能力也太变态点儿了吧,自己当年学拼音可是费了不少劲的。
“拼音还不好学?别忘了,我可是拥有你的记忆啊!用你的记忆里的一句话来说吧,我只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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