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日,昀潭便将家中装饰的有声有色,还让镇上的裁缝赶制了嫁衣。我想到以后就不再那么自由,穿嫁衣时还有些不情不愿。昀潭看在眼中,提醒我专心一点。
拜堂时并没有其他人,那些繁杂的礼仪程序也大可不要,但昀潭说希望所有的过程能再复杂一些,这样我才会记得从此以后我便是他的妻子。
我的记性何曾差过?就算没有这些繁杂的仪式,我也会记得他交代我的所有事儿。
我们跪了天地,跪了四海众生,跪了对方。我向来对这些繁杂的礼教兴趣缺缺。没多久,就在走路时观赏起地上的虫草,好不生动!
那两只长着长长触角的家伙正用自己的长须和对方打架。没打多久,较为弱的那只虫自知实力不及,落荒而逃。它逃走时那笨笨的样子委实有趣!
昀潭面露不悦之色,他说这本是一件十分庄重的事,却让我搅得毫无半分规矩可言。他还让我好好走路,认真行跪拜之礼。
我只好跟着他的样子,有样学样。嘴里嘟囔着:“可那有两只虫子在打架。。。。。。”
还没说完就被昀潭一个眼神瞪得噎了回去。
月亮悄悄爬上天空,屋内亮着许多带喜的蜡烛。我们在他布置的婚房里喝酒。看到美酒,我瞬间表现得乖巧懂事,端端正正地坐着,孩子气地问他:“你不是不让我喝酒吗?”
“今日不一样,这酒一定要喝。”昀潭笑着将酒杯端给我。见我二话不说准备一饮而尽,敲我脑袋阻止。
我瞪着眼睛怪他说话不作数,他却教我将手放在他的手腕间,温柔道:“要这样喝。”
好吧,能喝到酒就好,管他怎么喝,瞬间我就将那杯中的酒喝完。可我端起酒壶准备接着喝时,昀潭却将酒壶按下说今日喝酒就到此为止。他虽然事事顺着我,但向来说一不二,见他认真,我只好作罢,讪讪然道:“那我回去睡觉了。”
“不可以!”我还没来得及走到门口,就听到昀潭铿锵有力的拦阻声传来。遂将举着开门的手放下,一下便被昀潭从身后抱住。
他竟然在咬我的耳朵,还一边说着什么成了亲就再也不能离开他的话。
我握住他解我衣带的手,只觉得脑子乱糟糟的,像团浆糊。可是今夜我明明没有喝醉,却莫名有种醉了的感觉。他说:“你不是想知道渔浜镇时那些没做完的事儿是什么吗?今夜我会告诉你。”
不知道为什么,他说这些话时我总有一种羞愧难当的感觉,脸蹭得一下就红了。我放开方才因为紧张握住的手,被他这样调戏着,连声音都变得绵软无力:“那我。。。。。。就不回去睡觉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好,明日不许同我生气。”
“不生。。。。。。”我还没说完,身后之人就将我掰过来堵住我正要说话的嘴,完全不管我会不会生气这件事。这种时候,他好像也顾不得关心我会不会生气。
第二天清晨,我坐在溪边支起的篱笆上,一手靠着栏杆,另一手将方才捡来的石头扔到水中,激起水花四溅。看着波纹一圈圈漾开,又恢复平静,心中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按说渔浜镇时虽然是昀潭失态,但好像挑事的人是我,还有在国学院成亲前一晚我模模糊糊的记得自己说了些胡话,甚至还求他对我做这件事。可是如今他真对我做了这件事,我却一人在这里甚是郁闷,委实气人。更气人的是,我看着水中自己竟然时不时的露出笑颜,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不是说好不生气得吗?”昀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我身后,浅笑着坐在我旁边,揽住我的肩膀,拿着我的石头扔向湖面。不过他扔出的水花比我要好看不少。
我见他扔的比我漂亮,嘟着嘴,抢过他手里的石头:“这是我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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