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聘袅袅,眼波流转间顾盼生姿,只是不经意一个回眸不心看到了台下之人,便足以让那些眼波未及处的人心生艳羡。心中想着,这样的绝世佳人,哪怕只是看我一眼,也自当死而无憾。
不禁想起诗文里的那句“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众人得见这绝世佳人一面已是十分难得,不敢再有所奢求。哪知这佳人竟挥动衣袖,为大家献上了一曲曼妙的舞蹈,引得台下惊叫连连。
明廊一直若有似无的向昀潭厢房这边看,似乎对方才不给他面子的公子很感兴趣。
琴音止,舞蹈恰到好处的戛然而止,只是最后抬手时偶然略过脸颊,不心拂落了薄纱,露出了盛世容颜。
台下众人疯了般豪掷千金,但求明廊姑娘一见。幸而有妈妈出来主持大局,否则场面极有可能失控。
明廊重新戴上面纱,久立于台,台下众人呼声越来越高。妈妈示意明廊可以退场,剩下的事情妈妈会处理。但她却如磐石般屹立于台,眼神望着的方向正是我们的厢房。
只见明廊微微一拜,声音清丽令人沉醉:“今日明廊想请一位公子做明廊的入幕之宾。”
众人还沉醉在动听的音色中,丝毫未察觉明廊的言下之意。等反应过来,越加疯狂。
“明廊姑娘这是要献出自己的初夜吗?”
“一千两。”
“两千两。”
。。。。。。
“一万两。”
有增无减。
老鸨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明廊向来不愿见人,偶尔肯弹奏一曲已是难得,今日竟要让人进其闺房?但眼看马上就能拿到白花花的银子,也管不了太多。
“十万两。”人群中惊现一名留着胡须的男子突然叫出一个大家都意想不到的数字,之后还补充说到,“黄金。”
老鸨狠狠咽了口口水,眼睛里都下起了黄金雨。
“可言。”昀潭冷声说了一句。
子卿仔细看了眼前的胡须男子,半分没看出可言的样子,不过昀潭的话他还是十分相信。子卿起身:“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昀潭不急不慢的:“稍安勿躁。”
老鸨强忍内心的激动,问道:“还有没有更高的?”
底下鸦雀无声。
“那就成交,只是这钱公子可得先给,才能进我们明廊姑娘的房间。”老鸨笑的一脸谄媚。
胡须男子点头表示同意,手指楼上厢房,粲然一笑说:“那是自然,不过那位厢房中的公子会给你,你去要吧?”
这时久未出言的明廊嘴角勾起笑意:“明廊何时说过明廊的入幕之宾是看谁家出的钱多?”
老鸨一听便知黄金无望,白高兴一场。但深知这棵摇钱树的性子,半分强不得,只能在心中与黄金挥手告别。
“那姑娘说如何才能成为姑娘的入幕之宾?”胡须男子假装惊讶地问。
明廊长舒口气,看向二楼厢房:“明廊分文不取,只想请方才那位公子一见。”
虽然没有明说,但大家心知肚明,明廊说的正是方才那位十分不给我们佳人面子的昀潭。
昀潭依旧悠然品茶,仿佛这满堂的纷杂都与自己无关。
我原本好端端的睡着倒也没什么,但不知是不是自己现在与普通人无异,加之天气严寒,周身越来越冰冷。
塌边似乎有暖炉,我朝温暖的地方靠了靠。之后便觉有一温暖的怀抱将我紧紧抱着,还以灵力为我取暖。我觉得十分安心,干脆沉沉睡去。
昀潭发觉我的异常,十分担心,一边为我输送灵力,一边将我抱起朝外赶去,不再理这满室的嘈杂。
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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