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缘的弟子郭青,正是由于他和另一名叫陈忠的弟子的一番话,自己才会远赴扬州。
此刻郭青低首不敢抬眼,洛闻先大声问道:“先说说你的身份。”郭青道:“是,小的郭青,是丐帮的六袋弟子,负责联络传信。”洛闻先回头朝林诚和叶随云问道:“几位,他说的可有虚假?”一旁马天忌以自大声怒喝道:“郭青,你搞什么鬼?”这一喊,已无需证实,众人暗忖看来他确是丐帮中人无疑。洛闻先说了声:“说罢。”便不再言语。
郭青战战兢兢道:“月前我和陈忠一起随同帮主到了扬州。。。”叶随云不等他说下去,急道:“我是孤身一人上路,何曾与你同行过?”洛闻先斜睨道:“哦,叶帮主是承认与他相识了?”叶随云点头道:“不错,我确与他在天都镇见过,当日他奉林长老之命去通知我坐礼的日子,可那之后我们便分了头,再未相见。”说着看了唐西瑶一眼又道:“后来我与唐姑娘等几个朋友同上了华山,李前辈他们都可作证。”李忘生及一众弟子还有唐西瑶都亲历了空雾峰之战,忆起当日叶随云和谢云流苦斗五百余招,险死还生,最终纯阳派才不致遭遇灭她看不清,好,现在帮中的兄弟作证,你又说不可信,林长老一力维护此恶徒,居心何为?”林诚也来了气,道:“之前扬州血案甚嚣尘上,沸沸扬扬,最后不也查清乃是有人嫁祸,谁能说这次里面没有问题。你身为帮中长老,怎可如此急躁臆断。”
两长老正吵得激烈,叶芷青忽走近,对着正在低头涕泣的郭青问道:“是你杀了陈忠对吗?”
郭青不料她有此一问脸色大变,抬头间倒也不见什么泪痕,好一会儿才支吾道:“怎会是小的,是帮主打死了他。”神情闪烁,叶芷青全看在眼里,点点头又问道:“那晚叶帮主是用何兵器杀人?”郭青又愣了一下,忙回道:“帮中兄弟都知帮主掌力卓绝,自然是用掌,一拍下去,人连哼都不哼就七窍流血而死。”叶芷青马上道:“可是刚才那位小妹妹说他是用刀行凶,怎的你二人所言出入甚大?”郭青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道:“兴许是她年小,又怕的太狠,记错了也是有的。”叶芷青点点头,转向洛闻先道:“血案当晚,我七秀坊下多名弟子皆在现场,后听她们说,所有死者皆是刀砍而死,并非为内功震死,更没有听说什么七窍流血。”洛闻先愕然一怔。
雷夜安道:“不管怎样,这事和他脱不了干系,我姓雷的绝不奉此人为帮主。”林诚也道:“可我林诚就认定了他。”二人剑拔弩张,互不想让。雷夜安转向马天忌道:“你怎么说。”
马天忌满面难色,几番张嘴,却半响说不出一个字来,虽未表态,实际上也已动摇了对叶随云的信心。掌钵长老詹毅却已开口道:“我也相信帮主,所谓树大招风,我丐帮又非同小门小会,江湖上有人盯着暗中算计也是正常,决不可轻下结论。”雷夜安重重一哼,大声道:“赞同我的兄弟,站到我身后来。”掌棒长老资望素来深厚,加上对郭青一个六袋弟子敢指证帮主的勇气先入为主,他这一喊在场倒有六成弟子站了过来。詹毅咬牙道:“雷长老这是要丐帮众兄弟自相残杀吗?”雷夜安悍然道:“若为公理正义,你们非要动手那也没办法。”在这帮主大礼之日,眼见丐帮就要分裂成两派,乃至刀兵相见。忽见叶随云一口血喷出,跪倒在地。唐西瑶大惊,忙上前扶住,叶奶奶由冷小小搀扶,也蹒跚上前跪倒在地,抱着叶随云老泪纵横。
唐西瑶慌忙细查一番,道:“他是气急攻心,一时气血倒逆,休息几日就好,叶家奶奶切莫担心。”话是为了宽慰老人家说的,其实唐西瑶心里明白,若是常人这般倒也罢了,可叶随云一身绝着将竹杖放到地上“请另选他人吧。”
林诚虎目含泪,道:“帮主说哪里话,这帮主之位是前帮主遗命,众兄弟服心公推,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主意。”眼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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