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逐分成内坊和外坊,二娘和饿哦师父各主一处。”
叶随云这才了解这赫赫名门的由来,说道:“想来她姐妹二人定然是手足情深,武功又高,叫人羡慕。”叶芷青叹了口气,摇头道:“恰恰相反,因为江湖上都只知公孙大娘其人,结果二娘在武林中闯下的名声事迹通通也都归到了我师父头上,她二人的关系由此日益恶化,师父对二娘也是满怀歉疚,常言道要告示江湖,可二娘偏偏是个心高气傲之人,坚决不允,说是迟早有一天要靠自己的本事让人们知道,她不比我师父差。渐渐的内坊和外坊也就渐行渐远了。”说罢轻轻叹息,惆怅难言。
叶随云心然说了这么多,已接近主题了,便问道:“那李裹儿又是怎么当上内坊主管的?”
叶芷青道:“十多年前,二娘离开时,便将内坊之事交予李师姐。只因在江湖上抛头露面的事皆由外坊主理,这才使得人们以为芷青是一派之主,却不知实乃两人共同掌理本派。”眼光转望叶随云,又道:“芷青深受恩师教诲,曾在师父面前立誓,无论多么困难,我竭尽所能,也定要七秀内外一体,再不离心。李师姐是内坊之尊,又是二娘传人,尤其对她,恩师临走时特别叮嘱我,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她周全。想来师父也预料到她日后不会安分了。但是为了顾及与二娘的姐妹之情,也叫无可奈何。”说完转望荷池中锦鳞沉浮,怔怔地发呆。
至此叶随云彻底明白了,为什么就算此时已伤及到七秀坊的根骨,叶芷青仍不愿对付李裹儿。既然是师命难违,那剩下的便是叶芷青自己要考虑的了,如何在保住七秀坊和不能动李裹儿之间找到平衡点,自己是没什么插嘴的余地了。虽然他心中对此有些不以为然,暗忖叶芷青虽然聪明无比,却有些愚忠了,但这些话又哪里能说出口。逐只得与叶芷青确定下攻岛时间后,便动身告辞。
自秀坊码头出发,一路船至扬州,也不进城,直接赶赴城门外,细心察找,果见一丐坐于城墙根下。叶随云知道这就是当地分舵的联络人,往往都是在各城门外的墙根处等候,以便外来丐帮弟子易于寻找。叶随云走上前去,左手四指并拢,伸出拇指,轻敲右侧胸口两下,一抱拳道:“这位大哥,速带我到扬州分舵,有紧急之事。”
天下武林之中,势力复杂交错,大大小小的门派,教派,亦或帮会数量众多,浩如繁星,其中有结盟联合的,亦有结仇拼杀的,日子久了,各门各派间为使自己人亦或盟友不致产生误会,往往均有不同的联络方式,好叫友方人众就算互不相识亦能辨明身份,也可用来传递信息等。其可能是手势,动作,也可能是一个图画或信物,亦或是暗语,方法繁杂之极,难以表述完全。
丐帮是武林第一大帮会,门下弟子数量甚巨,且遍布五湖四海,自然要有一套完善的联络方法,叶随云所作的动作便是帮中人互认的手势,乃是林诚在他离开君山前仓促间告知。如是一至三袋弟子则五指张开,四至六袋弟子是小指缩回,其他四指伸出,七、八袋弟子则拇指也缩回,九代弟子则无名指也缩回,只留食中两指。如果是长老级的人,便一指不伸,紧握成拳,后轻敲对侧胸口两下,对方只要是丐帮中人,一看便知来人在帮中的地位高低。此时这负责联络的弟子,早就发现有个小丐目光炯炯的寻找自己,眼见对方走近,便起身准备打招呼,不料突见对方做出的暗号手语,竟是帮主才能用的手势,一时间惊疑不定,从头到脚不停打量着眼前之人。
叶随云见他神色,显是难信自己,笑道:“这位大哥不需怀疑,我确是叶随云,如若不信,带我去见步流明副舵主,自然分晓。”
那人虽仍难确信,也不敢怠慢,抱拳躬身道:“兄弟四代弟子吴奇,随我来吧。”头前领路而去,叶随云赶紧跟上。
二人一路上谁也不说话,叶随云满脑子都是七秀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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