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听到,保证没人知道你的事。至于陈和尚的事情,你最好也守口如瓶。”他想自己托陈和尚将油菜交与兰儿,为了确保别给这大和尚惹麻烦,因此加上后面一句。兰儿一言不发,咬着嘴唇点点头,转身便走。
叶随云突然想到什么,又说道:“那位欧阳兄很是风流,未见得对你一心一意。看在你帮我一忙的份上,给你句忠告吧。”兰儿身子一直,加快脚步走了。
叶随云思量现在每件事的矛头都指向七秀内坊,看来要找机会去探探究竟了。转念又考虑自己身上的案子都还没解决,却又要搅和进别人的事情。思及萧凝儿和舒小语两个朋友,叶随云心中苦笑,就算旁人不管,也不能放着她俩的事不理,也许自己天生就是个爱管闲事的人吧。
往后两日,叶随云四处打探,得知七秀内坊戒备严密,寻常人是不允许进入的,如果是男人擅闯进去,被发现的话,当即就会被杀死,而且官府也不会追究。因此他倒也不敢轻举妄动,徒然心中暗暗焦急,却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来,只能慢慢等待,希望觅得时机。
这天叶随云随着杨老三一同在码头摆渡来往客商,眼见西山薄暮,两人便收船回家,杨老三边收边道:“二么,你怎么就定要穿成这个样子,一股子难闻的味儿,搞得老汉营生也清淡了不少。”只因叶随云为了伪装自己,绝不肯换下一身的破烂衣裳,杨老三曾劝了他几次,都执意不允,而搭船的客人们有时一看到船上有个又臭又脏的小乞丐,便掩鼻而去,以致杨老三的生意少了很多,这才忍不住出口抱怨。可是说归说,杨老三却并未真的生气,只因和这小丐说不出的投缘。他的儿子儿媳离世早,就留下了一个孙女相依为命,不料祸起萧墙,这个小孙女喜儿又被强人掳走,老汉独自一人孤苦伶仃的生活,遇见叶随云,不知不觉便将他当成了自己的家人。
叶随云听得杨老三的说口,回道:“咱们丐帮的英雄,都是这样子,这衣服要是换了,哪儿还有英雄气。”一老一少哈哈大笑。
这时,岸上有人喊道:“船家莫走,有人要过河。”就见三人走近。
叶随云看清来人,大吃一惊,忙低下头佯装梳理缰绳,不敢去看,心头止不住的咚咚直跳,当先一人满头黑发披背而疏,中间一缕白发极是显眼,竟然是那个阴鸷狠刻的姬别情。
他身后站着两人,左边人皮肤白皙犹如女子,鼻梁高挺,额中一个红色的火焰标记,一缕长发垂落下来挡住了半边脸,此时正双目微闭,不发一言,静静的站着。见到此人,叶随云心中升起了一股异样,只觉他虽没睁眼,自己还是被他看得清清楚楚。站在右手边的人中等身形,略微有些胖,左脸上有一块小孩拳头大小的青黑色胎记。此人昂首挺胸,目光锐利,颇有气度,于人心思缜密的感觉,看上去不似寻常百姓。
叶随云心中又是一紧,想到了陈和尚说过,那个幕后出钱的主便是左脸有这样个明显记号,好像叫杨钊。暗忖:“难道真这么巧?”
姬别情拿出一个银锭,抛给杨老三道:“船家,我们要去个地方,你不必问,我会给你指路,你只管划船就是。”
杨老三见对方态度傲慢,气势非同寻常,便道:“客人真是好手笔,可惜老汉这船要收工了,对不住了。”杨老三初见三人便心中计较,这几人绝非善茬,离得越远越好,否则随时惹祸上身。边说着便要将银锭抛回去,叶随云念头电闪,连忙抓住杨老三的手道:“爷爷,这么多银子,咱们要渡多少趟呀,就算再晚,这趟船也要去,大不了我先把您送回去,再来给这几位官人摆渡。”
杨老三一时不明为什么他要称自己爷爷,却不多问,但心里思急如沸,暗想:“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这几个人哪里是好相与的。”正准备出言相劝,却见叶随云背着那三个人,对自己眨了眨眼睛,杨老三心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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