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地说。
“我帮你。”在边上看我们打牌的小梅站了起来。
他们两个到一边忙去了,我们接着玩牌。
好一阵子,一股香味从厨房飘了出来,大家都没了玩牌的兴趣。
“大家快出来,好吃的来啦。”小梅在厨房叫着。
我们扔了手上的牌,一窝蜂地拥到厨房。
“阿混,你把我黄瓜鱼弄哪了?”马丁看了桌上的菜,有些奇怪地问。
“他把黄鱼同鸡炖了。”小梅笑着说:“我让他分开做菜,他硬是要这么弄,说要来点新鲜的,我只好随着他了。”
“啊,阿混你真能糟蹋东西。”马丁冲阿混嚷嚷:“你知道这野生的黄鱼值多少钱吗?一斤得千把块呢,哎呀,我的黄鱼。”马丁心痛不已。
“你尝尝,这味好得很呢。”
我们坐了下来,尝了几口,还真不错。
阿混得意洋洋地说:“你们知道鲜字怎么写吗?一个鱼加一个羊,古人把鱼与羊一起炖了,咱今天把鱼同鸡炖了,这叫师法古人,推陈出新。”
难得阿混说出如此文刍刍的话来。
“你小子行啊,几天没见,长进了。”干部啃着鸡腿,表扬阿混。
我们从没吃过这种做法,阿混的这道菜,味儿实在不错。
玩到半夜,大家才依依不舍地回屋子里休息。
“天这么热,连个风扇都没有,怎睡得着啊?”阿混絮絮叨叨地表示不满。刚躺下一会,他突然翻身起来,抓着身子叫道:“蚊子真他娘的多。我去问问马丁有没有蚊香和风油精。”
点上蚊香后,阿混突然叫道:“哥们,我有好办法了,这回不热啦。”
“你有什么好办法?”
阿混脱了背心,把风油精往身上倒,全身上上下下都抹了个透。
“这回不仅不怕蚊子,也不怕热啦。”
说罢,阿混便倒头睡觉。一会儿,他扯过我身上盖的被单:“兄弟,太冷了。我顶不住了,被单让我盖盖。”
第二天一大早,我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阿混不见了。
“哥们,快把被单给我。”床底下突然冒了阿混的声音。
“你他妈的躲在床下又玩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啦?”
“我在洗照片呢,太亮了不行。”阿混从床底下探出头来,一把扯过我身上的被单,蒙在自己的脑袋上,又钻进了床底。
下午,两位女孩子还在午休,我们便来到海边游泳。沙滩上光溜溜的四处无人,就我们四个傻帽。
阿混光着膀子站在水中:“比划比划,看谁游得快。”
马丁从小泡在海里,自然不怵。我与干部在河里游过,海里还是头一回,心中有些打鼓。
“谁输了光屁股在沙滩上走一圈。”阿混心里有把握,提出无理要求。
马丁在一旁扇风点火:“不敢比的先光屁股走一圈。”
“比就比,谁怕谁?”我与干部对望了一眼。
马丁看了看海水,海水正在退潮,便说:“我们不游到外面,太远了危险。我们沿着沙滩平游,到西瓜地附近再折回来,不许耍赖,谁耍赖输了处理。”
游泳开始了,我与干部奋力划水,一看身边的阿混,竟然是狗刨,心里便有了底。到了西瓜地附近,我们早把他拉下了几米。
马丁早早到了终点,干部与我把阿混远远地抛在了后面,阿混一看急了,从水中站了起来,一路狂奔着跑来,水涌上了他的胸部,跑得比游得更慢。我们三个在终点处笑哈哈地等着他。
“阿混,你到沙滩上光屁股走一圈。”我们推着他,他极不情愿地在水中趟着步子。
两位女孩子正匆匆赶到沙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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