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马车里满是鲜血,左灵用头上的一根簪子划破了自己的手腕。
“来人呐,救人,快救人。”惊骇过后的善少爷把左灵抱下马车。一看这么多血,丫鬟和护卫们也吓坏了,急忙奔进去叫人,偏巧此时南宫绍儒和曹掌柜都不在。众人手忙脚乱地把左灵送回她的房间,一个护卫拉了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进来:“都让让都让让,徐大夫来了。”
善少爷让开位置给大夫,还不忘一劲儿嘱咐:“大夫请务必救救她。”
徐大夫麻利的扎针,又吩咐人去拿止血草,然后一指善少爷:“你,帮我压住她的胳膊。”善少爷赶紧压住,不料老大夫却还嫌弃他,“使点劲,你没吃饭啊,这么压血怎么会止住?”又急叨叨地吼:“拿药的呢?怎么还不来?”
“来了来了。”有人应声。老大夫也顾不上碾碎了,直接抓起一把草药就摁到了左灵的腕上,然后动作迅速的用布带缠了起来。
慢慢看着血没有再渗透更多地方,知道是止住了。老大夫才松了口气,对善少爷说:“行了,松开吧。”善少爷松开了手,擦擦头上的冷汗,这次,真的被左灵吓得魂飞魄散。
见老大夫在开药,善少爷退出房间,抓住一个伙计问道:“你们少庄主呢?”
“我们庄主到了,少庄主跟掌柜的去迎了,估计很快就回来。”
锦姑姑这么快来了?善少爷去换洗了一下,便到厅里等着。果然不多时,南宫锦一行人就回来了。
见善少爷在此,南宫锦很高兴。“有日子不见你,做什么去了?”
善少爷行个礼,实话实说,“到正丰镖局当镖师了。”
“哦?那你这次是来晋城走镖的?真巧,镖走完了吗?走完了就在晋城住两天,和绍儒好好叙叙。绍儒这半年辛苦得很,总是跟着商队到处跑,也该休息一下。咦,善少爷你的脸色怎么这么不好?”甫从惊吓中平静下来的善少爷脸色还有点蜡黄,南宫锦瞧了出来。
善少爷本不欲说,可架不住南宫锦刨根问底,于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包括今日在崔家所遇,以及回来的路上左灵割腕的事。
“左姑娘割腕了?”南宫绍儒也吓了一跳。
“幸好徐大夫在,血已经止住,只是人还没醒来。”
众人沉默了一下,南宫锦开口道:“这个左姑娘也真是够苦的。善少爷,你不该带她去崔家。有那个念想在,她还不至于轻生,这心愿一了,难免。。。”
善少爷倒没想过这个,一愣之下,觉得南宫锦说的有道理,不免内疚起来。
又默了一阵,才有人注意到疑点,“这个崔老夫人,也挺奇怪的,有婚书和信物,她为什么就不怀疑她家的孙媳妇是假冒的,而怀疑左灵是假冒的?”
善少爷点点头:“我也觉得奇怪,那么重要的证据,崔老夫人竟然提都不提,二话不说就叫人把我们拿下。”
“你们不了解崔老夫人这种人,她这种大户人家出身的,自觉高人一等,最是看重名声。别说怀疑,就算确定了她那个孙媳妇是假冒的,她也会一口咬定孙媳妇就是左灵。因为已经光明正大成了亲,全城的百姓都知道她的孙媳妇是左灵,这个时候说不是,她们崔家丢不起这个人。”南宫锦毕竟有些阅历,看人看事都很到位。
“可我还是觉得奇怪,左家毕竟是他们长孙媳妇的娘家,娘家来人,门都不让进的么?还有她听说了左风禅一家被灭门,半点惊奇的表示都没有,就算听说个陌生人家被灭了门,也得吓一跳吧。”善少爷道。
“确实有点奇怪。”南宫绍儒附和。
南宫锦皱着眉头想了一下,不过什么也没说,放下茶杯道:“我去瞧瞧那位左姑娘。你们自便吧。”
左灵一直到晚上才醒转,南宫锦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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