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面具人厌恶的甩开夜姬,掏出手帕擦试着触碰夜姬的双手,像是手上沾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夜姬心里很是生气,自己何时受过这样的羞辱,面上却也只能保持着微笑。
“到京城直接去满风楼,迦叶知道怎么做的。”面具人将手帕随意一丢,转身说道。
“是。属下知道了。”夜姬声音里透出无限的妩媚妖娆。
“别把这些东西用在我身上,你知道的这些对我没有用。”面具人拿起矮桌上的一只琉璃盏,只是轻轻一用力,琉璃盏就在面具人手里化为了粉末,面具人松开手,粉末就从他的指缝间散落一地。
夜姬脸色一变,面具人是在警告她安分一些。
“下去吧。”面具人见警示的作用已经达到了,拍拍手说道。
“是。”夜姬忙不迭的从密室里走出去。
还未等叶启智的事平静下来,宫中又出了一件令江澈头疼至极的大事。
华阳宫。
“娘娘,你这是怎么了?”沉香拍着淑妃的背,担忧的看着吐的昏天黑地的淑妃。
“呕。”淑妃捂着心口说不出话来。
趁着淑妃吐的差不多了,沉香端来一杯清茶,递给淑妃。
淑妃喝了一口茶,恶心的感觉再次涌上喉咙。
淑妃对着痰盂又干呕了起来,沉香没了办法,“娘娘,要不要去叫个太医来瞧瞧,您这样吐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淑妃什么也没说,只是对着沉香摆摆手。
沉香自然是走不开,只能叫来寒梅,让她跑趟太医院。
太医院里每晚都会留有执夜的太医,今天好巧不巧是个刚提拔上来的太医杨又钧。这人的出现或许改变了淑妃的一段人生。
“杨太医,我家娘娘身子不舒服,你快去给瞧一瞧吧。”寒梅一进太医院,就慌慌张张的抓着杨又钧的衣袖说着。
“你……你……别急,我……我这……就去。”杨又钧自有口吃的毛病,就因为这个毛病他屡次应招太医院屡次不中,到也不是他艺术不精,只是主考官嫌弃他是个结巴。
杨又钧麻利收好医药箱,跟着寒梅出了太医院。
寒梅带着杨又钧走在去往华阳宫的路上,杨又钧问寒梅淑妃都有什么症状。
寒梅说是淑妃止不住的呕吐恶心。
莫不是怀孕了杨又钧在心里嘀咕着。
杨又钧进到华阳宫,淑妃居住的内室,并没有直接看到淑妃本人,而是隔着一张纱帘,他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个女人躺在床上的剪影。
杨又钧从药箱里拿出一团丝线递给寒梅,“劳烦……姑……姑娘,给……给淑妃娘娘……系……系……”杨又钧还没说完,沉香一撩纱帘,从里面走了出来,拿起丝线又走了进去。
也不知这人你是怎么混入太医院的,等他说完娘娘岂不是要难受死。
沉香这一撩帘子,却让杨又钧看到了帘子里的淑妃,肤若凝脂,细眉杏眼,虽然脸色不好,却别有一番风味。杨又钧心里偷偷的想着。
“杨太医,沉香姐姐系好了。”寒梅声的提醒道。
“哦,我……我……这就……就……开始。”杨又钧从意淫中缓过神了,被自己大胆的想法吓出一身冷汗。自己刚才在肖想皇上的女人,自己怕是不要命了。
杨又钧将丝线放在诊脉垫上,右手放在丝线上,认真的诊断脉象,还时不时的摸一把自己的胡子。
忽然,杨又钧眼睛一睁,把旁边的寒梅吓了一跳。
“杨太医可是诊好了,本宫这是怎么了?”淑妃的声音幽幽的从帘子后面冒出来。
“恭……恭喜……淑……淑……妃娘娘,您您……您有……有……”杨又钧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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