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旧疾又犯了?”
“夫人的腰疾近两年比从前发作得要更频繁了。”苏嬷嬷在一旁声回着话,柳氏瞪了她一眼,“就你多嘴,去把我给老爷准备的鸡汤端上来。”
柳氏让黛也下去,拉过尚辛安坐在自己身边,“安儿,你就别为我担心了,瞧你自己,这回了清城怎么反倒更瘦了?”柳氏是真的心疼,这边疆苦便罢了,回了清城也不见清闲些。
“朝中事多,儿子回了清城都为好好陪过娘,还让娘担心了。”尚辛安顿时觉得很是愧疚,柳氏的腰疾是生产时未调理好才落下的,这一直也是尚辛安舍不得柳氏的地方。
柳氏知道尚辛安一向是孝顺自己的,之前还为了他对唐氏恭顺有些吃醋,可如今看来儿子还是与她一条心的,毕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你得皇上器重,那是好事,娘在这侯府好好的,不用挂念。只要能让娘瞧得见你,娘已经心满意足了。”
“我已经回来了,若边疆无战事,那我就会一直在清城,娘且安心,好好养着身子才行。”尚辛安知道这七年阔别,对于他娘来说实在不容易。
柳氏看着自己的儿子,“安儿,娘怎能安心呢,你虽然已经掌家了,可并未承袭你爹的侯爵之位,而且还未娶妻生子,娘这心里啊,实在不能安心……”
说起这娶妻生子,尚辛安对柳氏说道:“娘,有一事我想与您商量。”
“何事?”柳氏凝眉,但心里觉得不安,毕竟他才从微竹轩那边过来。
“我想要选个吉日,给云舒一个名分。”
果然,尚辛安这话一出,柳氏的脸色都变了,她猛地直起身子,但是又疼的侧卧下,尚辛安忙去扶着,耳边是柳氏的训斥之声,“不行,我不同意。你之前来得家书中说要给她个名分,我便不同意压了下来,如今你回来了更是不能够了。”
尚辛安凝眉,“娘,是您把信压下来的?”起初报平安的信他都是让人送来观雨楼的,起初是怕他走了之后大娘会对她娘有些异样,“娘,你怎么这么糊涂。”
柳氏听了,眼泪就快要下来,头一次尚辛安对她说如此重的话,“果然这个郦云舒不是简单的货色,你才回来几日已经将你牢牢拽在手心里的,你如今为了她都如此说我了,难怪微竹轩的要让你当家,看样子你的心也不在娘这里了。”
尚辛安听柳氏这么说,心中有些不忍,毕竟父帅向来对他娘不及对大娘那般细致温柔事事听从,若不是因为他是侯府的唯一子嗣怕也是不招待见的,所以自幼他都护着母亲,与微竹轩作对,也是心疼他娘。
“娘,我未与你离心,只是云舒毕竟给我生了一个女儿……”
“那孩子当初是她死皮赖脸非要生的,我就是知道她不过是想着坏了你的孩子,攀上你这高枝,又有微竹轩的给她撑腰,所以我定不会让她随了心愿的。”柳氏斩钉截铁地说道,本就是芊芊弱体,现在被气得似乎身子都要断了一般。
尚辛安看着自己的娘,感觉此时与她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仿佛也看到了七年前的自己,总觉得微竹轩的一切都是带着敌意与阴谋的。
“娘,大娘膝下无子嗣,这镇远侯府本就是我的,你何必再与她这般呢?”
“你并非他所出,她对你有几分真心,她的手腕这清城谁人不知道,你莫要被她一时的好给蒙蔽了,你是未曾见过她年轻是的模样,云舒那丫头像极了她,你怎知不会是她在外头的私生女!”
这是当年柳氏就怀疑过的,她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云舒时,就觉得很是相像,“而且你爹死后这云舒才进了府,唐琬昕一直将她养在眉山别院,不像其他四个丫鬟带在身边使唤,你可知你不在府中的日子,唐琬昕竟让她主掌府中大事宜!”
尚辛安若不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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