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辛安下朝之后未赶着回家,而是先去了一趟花楼,自然不是去寻花问柳的,而是去接印汝笙,昨日洛伊公主非要他在驿馆守一夜,深怕那些杀手再来行刺,伦桑大人也是如此打算,尚辛安推却不了,奈何总不能让客人自己找上府去,这印汝笙也是个眼力见快的,他先开口说去花楼见见老朋友,免了尚辛安为难。
印汝笙随着尚辛安出了花楼,还未到侯府,常言便急着前来,尚辛安瞧他那急匆匆的样子,打趣道:“怎么,公主又丢了?”
常言哪里有他家主子那份开玩笑的心思,“主子,你且快些回去吧,我犯了大错了。”
尚辛安听他这话,突然也想到什么,“是云舒出事了?”
常言点点头,他也是等尚辛安下了朝才先回去的,却不知回去了芙蓉正在门口等着他,“昨日我离开后,云舒姑娘便被带走了,一直罚跪在祠堂……”
常言的话还未说完,尚辛安一跃上马,印汝笙也跟着上了马,一同往侯府的方向跑去。到了侯府,尚辛安便往里面冲,却被芙蓉拦了下来,“老爷!”
尚辛安并未理睬,直接往祠堂的方向而去,芙蓉一脸为难再提高了声音喊道:“姑娘不在祠堂了,已经回屋了。”她见尚辛安的背影挺住了,心中才舒了一口气,果然姑娘说得没错,老爷定是难拦住的。
“她不是在祠堂罚跪吗?”尚辛安回头问芙蓉。
芙蓉点点头又摇摇头,瞧着人是糊涂了,印汝笙不耐烦地说道:“你这府里的丫鬟都这般迷糊?”
“仔细说来。”尚辛安也没有几分耐心,他早就料到自己这出去找南沙公主,府里怕是会有些不太平,才留下常言,却不想这云舒竟将常言给打发走了,昨日他忙便未再顾及得上。
芙蓉理了理思绪,赶紧细细答道:“昨日二夫人带着管家来微竹轩带走了云舒姑娘,说姑娘带着姐去花楼,带坏了姐,所以罚姑娘在祠堂面壁思过。方才常言回来了一趟,管家让人去祠堂知会姑娘不用再跪了,奴婢扶姑娘回院里,姑娘说老爷回来定是要问的,所以让我在这里等着老爷。”
“她倒是清楚明白的很。”尚辛安脸上似乎还有这火气,芙蓉心生了惧怕,想起姑娘还有交代,赶紧开口说道:“姑娘说了,姑娘无碍,老爷不必挂怀。”
“跪了一天一夜还能没事?当自己是铁打的身子了?”印汝笙在一旁冷冷说道,翻了尚辛安一个白眼,“看来这侯府的规矩甚是森严呀。”
尚辛安沉着脸,她算得到他回来定会过问,难道算不出昨日他不在是会出事吗?她故意支开了常言,让自己吃这些苦头,这是跟他来一出苦肉戏吗?顿时心中有一些不快。
“云舒的院子在哪里,我去瞧瞧她如何了……”印汝笙对着芙蓉问道,芙蓉瞧着印汝笙,从未见过的生脸,但是既是老爷带回来的必定也是身份尊贵的客人,自然不敢怠慢,正要给印汝笙引路,一旁的尚辛安发话了:
“你这方来我府上就要去我府上女人的院子,世子这是昨夜的酒还未醒,当我这侯府是花楼了?”尚辛安没好气地说。
“我与云舒其实那寻常的关系,将军是知道的,我可是喊过云舒娘子她喊过我相公的关系,去她院子如何了,若是有人说她闲话,那我娶了她也不是不可以的。”印汝笙一脸很是随意地就回了尚辛安的话,听的一旁的芙蓉一脸惊恐,而尚辛安的脸色却也是有趣得紧。
“我带你去!”尚辛安明知道印汝笙这是故意气他的,可还是中计了,他气冲冲地走在前头。印汝笙捂着嘴笑着跟在后头,而芙蓉却被印汝笙那如孩童般天真的笑容晃了神,眼中都翻出了桃花。
此时的云舒屋里,意蝉帮她涂着药膏,月牙儿那两眼泪汪汪地在一旁,嘴嘟嘟吹着气,想着如何才能将娘亲膝盖上的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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