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匹马飞驰在夜色中,一路就这样到了清城的北门外,尚辛安猛地一拉缰绳,马的嘶鸣声划破天际,他的目光落在城门上方那“清城”两字之上,对于他而言,这两个字在梦中出现了很多次,终于他回来了。
城楼上守城的将士正是最困的时候,听到马的嘶鸣声都仿佛惊醒了,值班的头领不耐烦地朝下吼着,“这么晚要进城的是何人?”
尚辛安抬头看了上去,那眼神凌厉得很,那值班的班长虽看不清他的长相,却也能感觉到不是什么善类,此时云舒的马正听了下来,她在一旁喊道:“官爷,我是镇远侯府的,旁边是我们镇远侯府的少爷。”
班长一听是个女人的声音,很不以为意,“这说谎还不编个好些的,全清城都知道明日镇远侯府的少爷银枪大将军要护送南沙使团一起回来,此时谁信……”这班长话还没有说完,尚辛安一个不耐烦,从马上抽出自己的银枪,猛地就扔到了他边上的城墙上。
那班长吓得腿都有些哆嗦了,他瞥眼看到那银枪上闪闪的一个大写的“尚”字,他咽了咽口水,高喊了一声:“开门,快给将军把大门打开!”吼完了,赶紧使出全身的力气把银枪从墙头上给拔下来。
尚辛安下了马,云舒也跟着下了马,城门缓缓地打开,尚辛安拉着马往里头走去,云舒跟在她后天,瞧见两边的侍卫都十分恭敬地站着,方才那个班长捧着尚辛安的银枪赶紧上前,“的有眼无珠,竟然误会了将军,还请将军恕罪。”
尚辛安拿过银枪,“你若没有拦我,就放我进程了,那才是有罪,如今秉公办事我为何要怪罪于你。”
那班长愣了一下,云舒上前与他说道:“这位官爷,我家将军临时有事回来,还未通报宫里,还要劳烦官爷遣一个腿脚快的,去宫里报个信,免得皇上怪罪。”
尚辛安看了一眼云舒,没想到她竟想的如此周到,原是他疏忽了,在后补了一句,“照着她说得去办。”
这尚辛安说话可不像云舒软绵绵的,向来甚是威严,这班长听了赶紧点头,“我这就寻了人去办,这就去。”
尚辛安牵过了云舒的马,先往前头走,云舒跟在后头,步子本就没有他走的快,碎步跟着一起离开了。那班长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安抚着自己的胸口,刚才差些下掉了半条命,他身后跟着的兵问道:“那就是传闻中的清城第一霸王?”
“别乱说让他听见了,如今可是军功显赫的大将军了。”班长瞪了兵一眼。
“哪有传闻中那么恐怖,瞧着一点也不下人。”
“你知道写什么,那可是敢大闹皇宫拆了宫墙的主,原先有镇远侯府庇佑已经如此无法无天了,现在有这么多赫赫战功还不翻天去了啊?”这班长现在想起来还有些胆颤。
“可方才我瞧着他还给那旁边的人牵马呢……”
“你懂什么,啊肯定不是一般的人……”班长突然觉得有些不对,那明明是个女人,还交代了他些什么,“对了,方才将军说得话你也听见了,趁着天还没亮,赶紧去宫里报信去?”
城门口又恢复了平静,而此时的尚辛安与云舒走在街头,云舒知道尚辛安明明归心似箭却不骑马,是怕这马蹄声打扰了周围的百姓,他与当年的确不同了,却突然想到这些百姓知道他要回来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你笑什么?”尚辛安瞧着云舒在一旁莫名其妙笑起来的样子,忍不住问道,“莫不是还在窃喜,这大渝的世子瞧得上你,还要带你远走高飞?”
云舒一愣,她这一路上一心想着月牙儿,没想到这尚辛安却还记得,“世子玩心重,不过是逗趣罢了,我未当真,将军也便不要较真了。”
尚辛安觉得云舒这话还算听着舒服,“那倒是真的,那印汝笙是玩花丛里留恋过的,你这样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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