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辛安要回清城了,镇远侯府的霸王尚辛安要回来了。这个消息在清城传开的那一瞬间,整个清城的茶坊铺子都热闹起来了,比议论这南沙第一美人要来和谈还要轰动。
在城南外的码头旁,有家清风茶馆,开了已经几十年了,来来往往的茶客有本地的,也有外来走船的,江湖见闻家长里短地聊着,也甚是热闹。
“这算着日子,霸王离开清城已经快七年了吧?”
“可不是嘛,瞧着皇上应该是气消了吧,不然怎么会把他从边境喊了回来。”
一桌两个茶客在议论着,手里剥着瓜子花生,一壶碧螺春泡了许久了,二过来给蓄水,应是相熟的老客了,二倒完了水没急着走,站在一旁也聊了起来,“这消息可是真的?镇远侯府的少爷可是要回来了?”
“这消息从宫里传出来的,定是假不得,你没瞧昨个镇远侯府后厨的到集市上那是一顿大采买,这侯府自从这少爷走了,可许久没有这么操持过了。”
“莫不是皇上念着这次和谈有功,气消了不与他计较当年的事了?”那二脸上的好奇都透着些兴奋,这可是这几个月来他最感兴趣的话题了。
突然邻桌一个外乡人悄摸着走了过来,简单行了一礼,搁了碎银子在桌上,这是要请茶水的意思,笑着问道:“两位爷,我这是从外地来的,听着两位爷聊得话有意思,想着来听个趣。”
既然是搁了茶水钱的,这两位茶客也就不好意思拒绝了,其中一位先开口,“也没什么,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您想听个新鲜,我们也乐得说道说道。”
“方才您二位说得镇远侯府的少爷,可是边境大名鼎鼎的银枪将军?”那外地的客官甚是好奇,一身的绸缎定也是个来清城做生意的,“我走南闯北听过这位将军的大名,甚是仰慕,所以不禁好奇他的一些琐事。”
一个客官嘴里含着茶,被这外来的商客一句话差些笑喷了,“银枪将军的名号的确在临苏够响亮的,但是在清城,怕是他霸王的名号更远近闻名些。”
“霸王?”那外来的客官笑着问道,“难道这银枪将军不是自幼就勤练武艺,饱读兵书?”
二给那外来的客商上了一杯茶,听了他这话,也不禁笑了,“客人不是咱清城本地人,自然是有所不知的,这银枪将军可不是个踏实的主儿,自幼便是顽皮得很,想他幼时每日到他家去诉苦说理的都比衙门击鼓鸣冤的多。”
那外来的商客听着津津有味的,不禁问道:“那方才您说得那个皇上气消了是什么个典故,我听闻这几年多亏了银枪将军在边疆镇守,这南沙才未能作乱,皇上不该是重重赏赐才对,怎么会生气呢?”
一人正要回他的话,另一个人拉了拉,看了看四周,才声凑过去说:“这可是当年轰动了清城的大事,不然这镇远侯府的独苗少爷怎么可能会去往那么危险的边境之地!”
那外地的客商便更加好奇了,他凑得更近些,问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大事,可否说来听听?”
“唉,这说来就话长了,”那人说着这话,不禁再喝了一口茶水,那眼神似乎已经飘向远方了,“你可知道如今这太子的生母并非当今的皇后娘娘,而是当年的太子妃也就是后来宓妃娘娘。这宓妃与这尚辛安可谓是青梅竹马,在宓妃嫁给太子之后,尚辛安也便是死心了,整日流连在花楼,天天都是行一些荒唐事,可这都不算什么,后来那件事才算是惊天动地啊。”
这外来客商听的入神,剥好了的花生都忘了往嘴里放在,“快说,后来什么事那般的惊天东西?”
就在此时,隔壁有一桌人,剑已经快出鞘了,但是却被一只手压下了,他摇摇头,又重新堵住了怀里女娃娃的耳朵,这要把剑去砍人的是常言,陈大勇阻止了他,只抱起月牙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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