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是莫十七的徒弟!”这是常言冲出来说的理由,他跟着尚辛安十几年,就算是尚辛安要冲进太子府跟太子抢女人的时候他都没有出来拦着,可现在,他虽微微颤栗但眼光依旧坚定,他在反抗,反抗他的少爷不信云舒这件事。
“少爷,云舒姑娘是莫十七的徒弟,她定是能救姐才带她走的,她不想少爷因为此事让和谈有任何意外,中了贼人奸计。”常言觉得这是此生他说话最流利有理的时候,虽然此时他的眼神里也有闪烁。
秋沐书一个抬手,将尚辛安推开一步,“我瞧你是在这沙场待久了,见人就怀疑,莫不是把她也当做奸细了?云舒是谁?你且有脸问这个!”
云舒摇摇头,她屈膝跪下,“是奴婢善做主张才让将军动了气,是奴婢的错。”
这一口一个奴婢的,尚辛安听着就觉得刺耳,而此时身侧的人都略带埋怨的看向他,弄得他成了是非不分的罪人,虽心中疑问还未解开但只好先作罢,“常言所言属实?”
“莫神医从不收徒,只是教了我些解毒之术,下毒之人用的并不是十分罕见的毒术,虽繁琐了些,但还是可以解的。”
尚辛安没有再多言语什么,只是让众人上车,他赶着马车将云舒一行人送去了陀娜镇上的顺路镖局,陈大胡子是被尚辛安从被窝里拎出来的,头上还缠着昨夜花娘的红丝帕。
“这就是你那宝贝闺女?”陈大胡子话没听半分,大步流星的跑到云舒跟前,盯着她怀中的月牙儿一顿细瞧,“臭枪杆子,你别说,你闺女长得真还有几分随你,不过更像弟妹,水灵得呀……”
一个巴掌狠狠的甩在他脑门上,尚辛安示意云舒抱着孩子先进去,他对着陈大胡子把事情原由说了一边,在陈大胡子那火爆脾气上来之前一个眼神镇压下来,“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你藏得那些宝贝药材都拿出来,看看什么用得上的,也算是你做干爹的一番心意!”
“干爹!”陈大胡子那声响可以说能穿天,眼珠子一个专有,脚底像是生风一般刺溜就跑了,尚辛安知道他是去开他的大宝库了。
“尚辛安,你这事做得不厚道,我是看在你在边关所以才没提,月牙儿干爹这个位置我可是早就定下的,她满月的时候我可是送了一把金锁的,不信你问云舒!”秋沐书一脸不服气,“再说月牙儿认干爹你也得问问孩子她娘的意思呀。”
云舒正在给月牙儿诊脉,不知是没有留心还是不敢多言语,尚辛安扫了她一眼,“我那年絮丘被困,是大胡子领着他的家丁镖师去给我的人领的路才救了我一命,当初我们认了兄弟,说好了以后谁先有了孩子,孩子就得认对方是干爹。”
这解释屋子里的人都听得到,秋沐书一副理解的样子,子诺更关心是什么险恶的交战,而云舒取过桌上的笔墨纸砚在桌上写着药方,心无旁骛的样子。
常言立在云舒身边接过药方,只听云舒细心交代,“这几味都是常见的药材,我将方子分成了两份,你分别去不同的地方去配药,回来之后我来熬煮。”
云舒的意思稍稍有些脑子的人都能明白,她是怕人从药方子起疑,毕竟这地方可不是时时有人中这样的毒。
“姑姑,我能帮着做什么?”见常言领了活急匆匆出去了,子诺到跟前急急的问。
“太子,你什么都不能做,你要随我回京!”
众人又将视线对准了尚辛安,他开口解释,“你们前脚走皇上的圣旨后脚就到了,南沙要派人进京议和,皇上宣我回去,同时也带了口谕,带太子一起。”
“不,如今月牙儿这样我怎么能走!”子诺一口拒绝了,他往云舒那一边挪了挪步子。
不等尚辛安出手,秋沐书伸手将子诺拉了过来,“太子,忘了为师怎么教你的了?”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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