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前方,说道:“他说‘现在凤城只有我和他主事,他敬佩我为人,不想看着我一家老小进了诏狱,丢的虽然是军资,但可以拿凤城的府银先填补上,’我当时也是猪油蒙了心,便同意了。”他一副懊悔的样子,接着说道:“谁知在那之后,他便换了副嘴脸,大肆安插亲信,府库的钥匙也被他夺了去,去岁的宽甸收入,还有不少银子加起来数万两都被他入了私囊,等你上任时,这府库已是空空如也。我虽数次与他交涉,但他都拿这事要挟我,我也是没了办法。”
说罢,刘定国转过身向如枫跪下,说道:“身为朝廷命官,我一不能恪尽职守,二不能管教子孙,指挥使大人,我愿承担这一切责任。”
如枫将刘定国扶起,缓缓说道:“现在说这一切还言之过早,如今府库空虚,万事无从下手,军备废弛,想是刘大人也不想看到这种情况,所以,大人,我还需要你帮忙,把这银子找回来。”
刘定国看着如枫,说道:“可是,这事发已久,恐怕早已被他挥霍。”
如枫却是说道:“未必,他既还在任上没有逃离,想是还想着火中取粟,既是如此,这银子嘛,就未必花了太多。”
如枫看着刘定国,笑着说道:“刘大人,你还需要为我演一场戏,戏的名字,就叫做,请君入瓮。”
刘成洋却是说道:“这样可以放过我家吗?”
刘定国怒视了他一眼,如枫却是笑着说道:“刘大人,若是追回了饷银,你放心,就当是你几十年的回报,之前的事,我绝对过往不究。”
傍晚,下了值的邱晓峰出了府衙准备回家,却是看到等候已久的赵管
家,他多次拜访刘府,自是识得他,刘管家见到他后,上前来说道:“邱大人,我家大人有要事请邱大人到府上一叙。”因这一切都与曾经刘定国找他时无二,他便未及多想,这阵子李如枫招兵买马的事情他也听说了一二,也想与刘定国商量一二,便不疑有他随着管家来了这刘府。
进了刘府后,二人寒暄过后,只听刘定国说道:“最近这位指挥使大人大肆扩军,不知邱大人有何想法?”
邱晓峰坐了下来,喝了口茶后,慢慢说道:“我还以为刘大人对这些事漠不关心呢。”
刘定国说道:“之前我是没有意识到,我独自想起种种,也是意识到,只有邱大人才与我是一个阵线上的。”
二人闲唠几句,刘定国为其准备好宴席,请其吃酒,邱晓峰见刘定国识了相,也很是高兴,便多喝了几杯。酒席过后,刘定国又引其进了书房,这才说道:“如今我的身家性命系与你身,以后有什么事你就知会于我,这凤城就只剩下咱们哥俩能相互扶持了。”
邱晓峰一听他这么说,很是高兴,笑着说道:“刘大人有这意识才不枉我对大人的多次奉劝,这姓李的有点本事,本以为他是个只会打仗的莽夫,不想他却把过半的老部下都招了回来,又许以饷银,现在这定辽右卫,想是近半都已是他的人了。”
不过邱晓峰却是又不屑地说道:“不过,这凤城府库空空,他现在就靠着之前的赏银过日子,我看啊,不出一个月,他就会自乱了阵脚。”
刘定国看似着急地说道:“你就不怕他狗急跳墙?”
邱晓峰却是淡然地说道:“那又如何,我一个朝廷命官,他还敢来硬的不成,这姓李的打仗再硬,但到了官场上,到底还是一个小雏,跟我斗,他还嫩着呢。”刘定国又很“关心”地说道:“之前那些银子毕竟数目巨大,他李如枫纵是再傻,也知道出了问题,你可千万别把银子放在家里,这样才防得了万一。”
听到刘定国的话邱晓峰却是哈哈大笑,说道:“大人,你到底是朝廷的三品大员,枉你为官一生,若是别人说这话,我听是以为他傻透了,我怎么可能把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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