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小弟没这个意思,大哥,这样,要是你能爽快,你就打小弟两下。”
李如枫贱嘻的讨好的跟吴惟忠说话,毕竟他也比自己大一级,而且这事也确实与李如枫无关,见他这态度,吴惟忠心情稍是好些,说道:“我知道此事与你无关,但提督大人此举,太失公允,咱们南北两军经此一事,彻底闹掰,你我所处不同,各有苦衷,以后还是少打交道为好。”
“吴大哥,我知道此事是南军兄弟们难以逾越的坎,但总不该耽误你我的交情,你我行的正,不怕别人言论,况且我只是单纯仰慕您的仗义,就冲你讲究,才想和你交朋友,与这南北军和诸多利益本就无关。”如枫道。
“话是这么说,可是”
“哎呀,可是什么,吴大哥,不论如何,你放心,北军之中永远有你个兄弟就是我李如枫。”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当哥哥的再怕这怕那的就不抬抬举了。”
“这才对嘛。”
“不过,最近确实非常时期,你我还是应该少些见面。”
“那没问题,只要哥哥知道,你有我这个朋友就行了。”
“嗯”好不容易哄好了吴惟忠,李如枫只感觉自己也殊为不易啊。
其实大明南北军不合已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从张居正时期调戚继光到蓟镇守边开始,已过去了十多年,
此次矛盾集中暴发,使李如松在南军中的威信降至最低点,北军的众将领也瞬时成了众矢之的,两方无论是将领还是士兵,都互相不说话,非常尴尬,
最是尴尬的是,南军中有一名叫做王必迪的游击将军,在李如松进抵开城巡营路过时,竟然不跪(明军有个规矩,就是提督巡视时,游击将军以下职位需要下跪听令),如松侍卫厉声呵斥,“提督大人来此,为何不跪?”
这王必迪倒也是条汉子,直接说道:“大人不智不信不仁如此,又怎么来指挥士兵打仗?”如松也没想到这王必迪会给他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愤怒之至,小宇宙也是马上要爆发,气道:“为何这么说?”
王必迪说道:“平壤攻城之时我部并没有事先接到进攻命令,因此当命令突然下达时士兵来不及吃饭就去打仗,作为将军你不念及士兵的饥饿就让他们攻城,这是你的不仁,围城的时候,我在后军听说,将军骑着战马在城外督战,曾说道‘先上城者银三百两或授以都指挥佥使’,现在先登上城墙的士兵很多,但是那三百两银子在哪里?指挥佥使又在哪里?这是你的不信,大军无粮,驱冻饿之师攻坚城,这不是不智是什么?这样的状态又怎么能够去攻城?”(文言文版本见宣祖实录,我就不在这水字了)
王必迪的话也算是抽了李如松一巴掌,被驳的面红耳赤却又说不出来什么,众人之下,如松也没办法将粮食之事说出,那样只会更加打击士气,不过王必迪的话倒是没错,聪明的李如松到底还是犯了国军的毛病,门阀的观念太重,不得已,在众人面前,李如松给了南军三百两。一个小小的南军游击,竟敢当众斥责大帅“不智不信不仁”,这也看出来此次捷报事件已经让李如松在南军中的威信荡然无存。李如松也没想到这赏赐会这么快,帝国难得的高效率了一次,却是帮了他倒忙,也不知道是谁给他出的馊主意。
军队到了这个份上,纵是李如松再大的能耐,这仗也打不下去了,朝鲜人报国心切,三天两头的请求大军南下,即便是已多少对明军内的矛盾获知一二的柳成龙,仍然总往李如松的大帐跑,如松干脆拒绝不见。
没有仗打,如枫却是难得清静,这天收到了云清的信件,云清虽是丫鬟,但自小如枫在李府中识字造句,回头也会教着她,所以云清也是写得一手好字。
看到娟秀的字迹跃然纸上的时候,如枫似乎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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